在这院里,要说谁最混不吝,傻柱自认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要说谁最自私自利,那首数是后院的许大茂啊。
可这自私自利跟混不吝混合在一起,这俩人跟贾张氏比起来,那只能是屈居下首了。
这样一个人,没事的时候都拿卖房子来要挟他们,这碰上事了,不破罐子破摔就不错了,还想着占她便宜,不反过来就不错了。
所以,一大妈说完这话,几人就意识到现实的残酷。
尤其是秦淮茹,对这个前婆婆的胡搅蛮缠是深有体会。
这要是跟她说,十有八九得黄。
易中海也意识到这事棘手,于是思量片刻,最后看向秦淮茹,“这样,重症下猛药,咱们明个将人接回来,把病的事一说,让她自己先寻思下。”
“淮茹,这后面的水磨工夫还得你来。”
秦淮茹点头,这个她擅长。
“最好将棒梗接回来,一家人聚在一起,是吧。”
“还有柱子,到时候你也说点好听的。”
“咱们唱白脸的跟唱红脸的一起来,这事,保准能成。”
易中海将自己的算计说出来,屋子里几人都是点头。
“那咱们得用多少钱买?”
一大妈再次开口问道。
这话,秦淮茹不知道怎么说,易中海也在思索着。
毕竟以贾张氏的做派,进了她口袋的钱,你还想拿回来?
死也要钱的个性,保不准最后给你全花了。
可这钱要是少了,她万一又反悔了呢?
转头将房子卖给别人,这事真能做出来。
傻柱见三人不说话,从口袋里掏了掏,然后零零整整一把钱放在桌子上,随后整理下。
“六块八毛五!”
“就这个价了!”
说着又站起来,神色笃定,“行也行,不行也得行!”
“她要是同意,咱们最后时间好好陪着,好好伺候着,走的时候让她风光的离开!”
“她要是不同意,那咱们也别上赶着了,不就是房子嘛,咱们又不是没地方住。”
“倒是她,不为棒梗着想,不为贾家着想,看她下去老贾小贾不扒了她的皮。”
傻柱说的信誓旦旦,易中海听了倒是点头,“还别说,傻柱这么一分析,让我这豁然开朗啊。”
“这事,咱们掌握主动权啊。”
闻言秦淮茹也笑起来。
现在,该求着他们的可是贾张氏啊。
“我说对吧,得了,既然都同意了,那这事就这么着。”
傻柱站起来,然后又说道,“那咱们是今晚去接回来,还是等明天再去?”
易中海跟一大妈对视一眼,然后看着秦淮茹,“淮茹,你说吧。”
秦淮茹咬咬牙,“这,这大晚上的,还是别折腾了。”
“等明天吧。”
傻柱点着头,“行,不过明早我有事得早去场子,要搬的话得早点。”
易中海听了沉思片刻,“这样,早上六点医院就能退房子,咱们天不亮就往那走,到时候淮茹在那办,咱们先送回来,也不耽误你的事。”
“行,那早点睡。”
说着吹灯,各回各屋睡觉。
......
第二天早上。
贾家。
贾张氏一边捂着被剃光的脑袋,一边双目无神,泪水流着。
心里面,怕的要死。
“老贾啊,东旭啊,我,我要去找你们了啊。”
“我,我脑袋里长东西了啊,我,呜...”
说着说着,整个人都趴在炕上,嚎哭起来。
今早上她还在病房里睡觉的时候,就被秦淮茹叫起来,说是要出院回家。
这大早上的,外面还那么冷,她当然不愿意回去了。
而且现在脑袋打吊瓶才刚刚好点,回家万一再复发了怎么办?
于是她坚决不回来。
可没想到,傻柱跟易中海走进去,就说她脑袋里长了个球。
一瞬间,她的天都塌下来了。
脑袋里长个球,那她还能活吗?
目光扫过三人,看他们的神色就知道,活不了。
最后,在傻柱的搀扶下,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四合院。
她终于回过神来,心中的求生欲望再次迸发,跟秦淮茹哭着,跟易中海闹着,就想要救救她,帮她把这个球割下来。
可易中海说了,没钱,也治不好。
于是,就被带回家里。
此时此刻,贾张氏只想着继续睡一觉,将这个噩梦睡过去,等醒来的时候,还是原先的样子。
可一想到脑子里有个球,她哪还能睡得着啊。
“老贾啊,你这狼心狗肺的,怎么也不救救我啊...”
“东旭啊,呜呜...”
......
杨小涛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吵醒,迷糊迷糊的,好像声音越来越大。
看了下手表,才七点多,随即又钻回被窝。
心里跟小薇交流一番,杨小涛就知道怎么回事。
贾张氏回来了,正在屋里哭嚎呢。
“怎么了?”
骂了一句,见冉秋叶迷糊着睁开大眼睛,杨小涛将她搂在怀里,又紧了紧被子,两人穿的都不多,可别冻着。
“没事,再睡会儿。”
被杨小涛搂在怀里,冉秋叶顺势往里靠了靠枕着杨小涛的胳膊,却是没有再睡。
昨晚上他们虽然睡得晚一些,却是彻底的放松了,杨小涛也兑现了白天说的话,没有刻意避开。
两人最后睡觉的时候,都是趴在一起睡的。
“几点了?”
“七点多吧。”
“七点多了啊,该起来了,我今天约了翠平姐去学校看看呢。”
冉秋叶想着就坐起身来,然后好像听到什么,拉开窗帘看着外面。
“别看了,是贾张氏回来了,正在家里哭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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