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奈再找不出可以威胁孟殷的条件。她的衣裙被褪去, 因爱抚皮肤泛起的红潮如同蜜桃似的美肌, 柔和的灯光中引人垂涎,于是孟殷扛起她, 带进这房间浴室的浴缸,满满的清水, 温度刚好。
她赤果的被放入这浴缸里,头发和脸全沾上水,乔奈手脚并用要爬起来, 转瞬间孟殷也解开浴袍踏进,水过于满,拍湿旁边的地砖, 方形的浴缸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于是孟殷抓住她的手腕, 翻身压在她上面, 化解她所有徒劳无用的反抗。
“我好冷啊。”孟殷低头叹息, 缠着的睫毛刷到乔奈的脖子。
室内有空调恒温, 说冷算不上。
他好像病了, 一种心理上无可救药的病, 总觉得浑身发冷, 他没想过能从手术台上活着,以为自己会死于枪伤感染。
所以睁开眼看见病房里没有温度的白墙颜色, 久睡引起的头部不适隐隐作痛, 他麻木地转动眼珠观看周围, 像一个不存在这世上亡灵的角度。躯体活着, 内心某种希冀死得彻底,他这样的“怨灵”,单靠一口怨气支撑。
“好冷,”孟殷抱着乔奈,狠狠的汲取着她的体温。
明明四肢被温水泡得温热。
仅仅只是拥抱已经不足够满足,他的暴戾和渴望无形要求索取更多,他亲吻乔奈滚热的嘴唇,吞咽进对方小声的抽泣,借水润滑没有前戏的蛮横进入。
终于染上一丝薄温,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孟殷不管不顾地动作,长期训练使得他的体魄比常人强上几倍,普通情况下已让乔奈吃不消,这一次乔奈疼得冒出冷汗。
浴缸里的水时起时跌,绵绵不绝的循环,四周墙上光滑的瓷砖如镜照出在浴缸发生的靡丽,乔奈的视线无处安放,闭着眼咬着唇,一副不堪忍受的楚楚可怜。
……
中途转换战场,浴缸换到房间的大床,昏天黑地,时间漫长而清晰得刻骨,乔奈全然不知自己在什么时间睡着,结束这晚的噩梦。
即便这样,三个月的上班锻炼让她的生物钟精准得吓人,七点她准时睡醒,胳膊和腿一动便说不出的酸楚。
孟殷睡在她身后,从背后禁锢她的姿势。
乔奈用力推压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推不动,反而搂得更紧,她不得不叫醒孟殷说:“我该上班了,麻烦你让一下。”
语气自然冷淡。
孟殷这才从迷迷糊糊地醒来,翻个身,放过她。
衣柜里一排放满女式的职场装扮,都是价格不菲的名牌,一眼能看出是乔奈的尺寸,昨晚的裙子被放地上踩过,脏是一方面,另外她再穿同一件衣服上班怕同事非议一夜未归,乔奈从柜子里挑出一件白衬衫和到膝的黑色半身裙,快到年底,外面天气冷,她又加上一件去扣的深色大衣。
她梳洗完孟殷撑着头,躺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我让司机送你去上班。”
乔奈冷笑,“难不成我能拒绝?”
当然不可以。
她没有给好脸色地摔门出去,下楼佣人主动迎前地说:“早餐给您备好。”
放餐桌上,中西式各一份。
这个同不能拒绝,因为门口的黑衣保镖得到的吩咐是她不吃完其中一份不能走。
解决早餐问题,车停在山下,乔奈走台阶走得麻烦,她心情不好,故意拿这群人挑刺,即使她知道这么保镖没有错:“我高跟鞋走得累,没其他路我不想动。”
昨晚充当她司机的保镖不卑不亢地说:“您早起需要锻炼。”
乔奈:“……”
她真是更生气了呢!
值得肯定是对方车速保持得够稳,至少没有让她上班迟到。
只是今天公司的气氛太微妙了,她顶着一路同事探究的眼神,坐到自己座位,眼高于顶的隔壁邻座梅姐,入公司以来头一次给新人好脸色,笑眯眯地夸赞乔奈今天的唇色。
乔奈没好说自己今天素颜。
经理助理蔡小妹给经理泡咖啡,多绕了一圈走到乔奈旁边,送她一盒据说可以喝了减少电脑辐射的茶叶。
乔奈对些人的献殷勤满头雾水,对面的黄子闻简接给出她答案:
“你和孟家的二公子什么关系?”
北城有背景的无人不晓孟家,乔奈反问:“你干嘛这样问?”
黄子闻没再炫耀地转他的豪车钥匙或者动他手腕上几十万的名表,掩饰着畏惧说:“我听了一点风声,以前有人说孟家有权有势的二公子为一个小明星差点坐牢,这个小明星快要了他的命,旁人说不得动不得……”
“哪里听的狗血八卦,”乔奈强颜欢笑。
“乔奈!”经理走出自己的独间办公室,走她这里说,“下个月十号你跟我去湖西出差一趟,提前做好湖西分公司的了解。”
部门里两年资历以上的老人才有这样的机会,经理明摆着要提携她。
乔奈顶着大家各种复杂的目光,平静了然地回经理一句:“好的。”
刚才反驳黄子闻的话如今像是不打自招,但黄子闻哪有猜中后得意的心思,按他平时对乔奈的态度,他感觉自己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月底,部门最新的人员名单出炉,原本确定留下的安琪琪,名字消失在名单里。
安琪琪的男朋友不知被谁怂恿,找乔奈要一个说法。
乔奈好笑:“我不是人事和经理,没有权利决定谁去谁留,你未免把我想的太有本事。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女朋友离开就是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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