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市区本·艾伦的一处住所内,其实这是“黑血”的一个落脚点,在暴露之后一直处于停用状态。
布鲁斯坐在沙发上,他清楚本·艾伦找他来绝对不是为了聊天那么简单,上方关系密切,但终归都有自己的失业和发展方向,所以还到不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有些时候的斗智也是同样存在的。
“你知道我找你来是游牧的。”本·艾伦倒了两杯酒放在桌上。
“说吧,我们直接料到。”布鲁斯也是个干脆的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要‘断手’的情报。”本·艾伦说。
布鲁斯没说话,等他把话说完。
“我要‘断手’中层人员的情报。”本·艾伦补充这说道,“这不违反之前我们的约定,我不问高层就是了。”
“可以给你,但你要想清楚,他们短暂的和谈假象就是想维持现状,保证双方短时间内不直接冲突,这对你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布鲁斯说,我建议你先解决恐怖分子那边的事情,凡事有轻重,坚固的可能性不大。”布鲁斯说。
“我清楚,但总不能为了一个找不到的曼索尔·巴拉斯而浪费太多的时间,我们已经拖得太久了,‘断手’和曼索尔·巴拉斯是我们的两大威胁,必须解决,这个是不用考虑就需要做的事情。”本·艾伦喝了口酒,“我不能将时间浪费在一件事上,我们需要更多的有价值的情报,当然,我不会自己去做,我会雇佣外人解决这个问题,也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只要你不透漏出去的话。”
“嗯……”布鲁斯权衡了一下,“可以,但这样做的风险很大,一旦被‘断手’的人查到那你们就将面临双线作战的风险。”
“我已经想好了,这件事由你来做,我出钱,你去雇佣其他人动手,如果‘断手’查不到你,那他们就查不到我。”本·艾伦说。
“不,我拒绝参与。”布鲁斯说,“这是一潭浑水,我绝对不搅进来,所以我看还是折中一下,我给你情报,我帮你找人,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来说,我只担任一个情报贩子的角色,这对我来说应该不会有他打影响,我们是朋友,但我不能把我的队伍搅进来,能做到这些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的人也要生存,同样需要稳定的发展环境,我不希望走你们的老路。”
“嗯……”本·艾伦思索了一下,“可以,但我只是作为不露面的雇主,既我雇佣的人不清楚我的身份,这也是以防万一。”
“这没问题,我找人的时候会说明,而且大家懂得这个规矩,所以你放心,我可以处理好。”布鲁斯说。
“好,只要事情顺利,我给你百分之五的佣金。”本·艾伦说。
“可以,但我也会以不露面的中间人身份出现,我说过我不搅进来,这是和你一样的道理。”本布鲁斯说。
“你怎么办我不管,我只要一个想要的结果。”本·艾伦说,“先给我情报,然后我制定行动顺序,你来找人,我来把控时间。”
“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会再来找你。”布鲁斯站起身。
“可以,我等你的消息。”本·艾伦点了头。
两人就此分别,本·艾伦坐在房间里慢慢地喝着酒,其实这个办法并不高明,但他依然要做的原因就是,他要让“断手”永无宁日,不管他们处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停止对“断手”打击,只是不亲自动手而已,在没有能力正面和“断手”对抗之前,他们要给断手教训,增加他们的损失,反正就是花钱嘛,至少不能给“断手”喘息的机会,永无休止的对他们进行打击,雇佣外部人员完成这件事,查到自己身上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需要大量的时间,耗费“断手”的经历和实力,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本·艾伦认为,在某种情况下布鲁斯比马丁更值得信任的,虽然他们完全查不到布鲁斯的来历,但至少在重拳引见之后他从没做过对“黑血”不利的事情,这个人的神秘不亚于“断手”甚至本·艾伦有时候为此而产生一种错觉,布鲁斯会不会就是“断手”,当然这是无稽之谈,从双方的行事风格上就完全可以确定根本就不是一挥手,“断手”怎么可能会向布鲁斯这样给他们提供帮助?
本·艾伦已经不大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从一个雇佣军变成了雇主,很多任务都是雇佣外人来完成的,不管是内部的外是外部的,只要自己的人没时间,或者涉及到保密问题就雇佣其他雇佣军参与进来,这些人只完成任务,不管背后设计多大的阴谋,用的还算顺手,其中有几次任务还是让他很满意的。
本·艾伦的想法并不复杂,那就是与其发疯的寻找各种线索倒不如把目前的资源利用起来,找不到“断手”的上层,那就把已知的下层全都干掉,逼着他们自己出来,这可能是目前他能想到最好办法了。
第二天布鲁斯来找他,带来的一大堆关于“断手”的资料和情报,基本上都是关于“断手”的中层和几层组织的,高层的没有,本·艾伦也早就想到了会这样,所以并不过于纠缠。
“这些够你折腾一阵的。”布鲁斯说,“基本上我知道的都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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