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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次的考验就是做个梦,对吧。”我开始逐渐理解了一切,SAN值没掉,真好。
“可以这么说哒。”这明显是照顾到我的智商的让步口吻。
“阿尔托俩月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呢?”
做个梦就能通过考验,还有这种好事?等等,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身上忽然就涌出一股感同身受,好像在哪里,曾经被这种好事坑过,无论是不久以前,还是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其实并没过多久以前。
“不知道哒,本昂不知道哒!”
“我看你是懒得和我解释吧!”
“呜理之徒哒,竟然敢和本昂这么说话,你还素第一个哒!”小不点王举起牙签剑,目露不善。
但还没等我求饶,她忽然又把牙签剑放下,给人一种今天的分量已经够了,不像再操劳了的感觉。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哦,为了刺烂我的百会穴而操劳着。
“其实坐骑说的没错哒,本昂就素懒得和坐骑解释所以才这么说哒,因为坐骑太笨了,解释起来很麻烦哒!”
“你也是第一个敢对我这么嚣张的人。”我眼神一沉,试图露出一抹阴鸷笑容。
“本昂就喜欢做第一个哒。”
“其实并不是第一个,敢对我这么放肆的人多了去。”我喵了一眼黄段子侍女,为了打击小不点王,不得不暴露这个有损我救世主威严的残酷事实。
“那本昂就再放肆一点,一定要做第一哒!”
“很好,能在放肆的情况下还如此放肆,你是第一个,我们结束这个话题吧,聊聊阿尔托莉雅的梦如何?”
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把脑袋放到狮子大嘴里并激怒对方说你敢咬一口试试的傻蛋,别说圣月贤狼只有一条尾巴,就算有九条尾巴也不够我这么糟蹋。
咦,我竟然记起了圣月贤狼有尾巴这个设定?
小不点王这一次到是没和我打哑谜,直接往我身后一指:“你去问洁露卡,她知道的更清楚哒。”
“你?”
“咳咳,不敢当。”小侍女双手交叠置于正脐下三分,身姿挺直,口中谦虚,神态却是一副“没错,正是在下”的骄傲表情。
什么?为什么我会对黄段子侍女的肚脐位置那么清楚?我说你们,关注的点是不是一直都很奇怪?
“那你还不快点给我说说。”看不得小侍女嚣张,正好小不点王在,可以压制她的气焰,我于是嚣张的拿出主人架势。
“抱歉,这种事还是等陛下醒过来亲口对殿下说,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好。”
“你这……”我气的咬牙,这小侍女,根本不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怕是想连休三年产假了吧?
“毕竟,这是陛下的梦,和陛下最大的梦想有关,身为侍仆,怎么能擅自将主人的这些隐私说与它人,哪怕是殿下也不行。”
“本昂觉得洁露卡说的没错,坐骑太冒失了,考虑欠周哒。”
“好……好吧。”连小不点王这么说,我觉得自己确实太冲动了,就算是夫妻关系,也是有隐私权的,怎么能贸然去问别人呢,还是她忠心耿耿的侍女。
“不对,是你这家伙让我去问洁露卡的吧!”
正自责着的我忽然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扑向小不点王,这小东西一边嚷嚷着坐骑皂反了,坐骑背叛了,一边像打了胜仗似的,得意洋洋的高举牙签剑飞速逃离。
啧,别回来,不然让你好看!
对着小亚瑟王逃跑的背影比了比拳头,发出无力威胁,我回过头,目光重新落到吾王身上。
她的眼皮恰好颤了颤,感觉快要醒过来了,但最终只是把面庞侧向另外一边,眉头紧蹙,好似在做着噩梦。
身旁的黄段子侍女,此时端坐在了吾王身侧,将她刚才因为扭头而滑落几分的斗篷重新拉上,便一直这样端坐着,帮不上太多的忙,仅仅是想这样陪在她的身边而已。
见状,我压下一切想要说的话,也学着黄段子侍女,坐在吾王另一侧,背靠着树,肩挨着肩,屁股稍微挪下一些,她的侧脸,很自然的就磕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短暂的喧闹,重归宁静,一如眼前无际的湖面,偶有涟漪,始终如镜。
许久没有读过这样的安宁,不知不觉,我也合上了眼睛,陷入小寐,睡前还在美滋滋的想着,不知道会不会一窥阿尔托莉雅的梦乡呢?
事实证明我在想桃子,小不点王已经说过,阿尔托莉雅的考验已经结束,这意味着她的梦也结束了,此时大概只不过是考验过后的调整和休息。
与梦无缘的一小觉,约莫是入夜时分,如果这里的时间和外界正常的话,应该差不多吧。
阿尔托莉雅出现了些许不好的变化,或许在我睡着的时候她的状况一直在下滑,在我察觉的时候,已经由量变转为质变。
身体外肤看不出丝毫端倪,她却开始抽搐,脸上的痛苦,甚至让她那张平素威严的面庞扭曲起来,双手无力的抓取着什么。
此时的阿尔托莉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助的溺水者,深层次的灵魂链接,让我能隐约的感觉得到,她的精神,她的灵魂,在复杂而绝望的爆发情感下,正逐渐沉沦,不断的落入那无底的,黑暗的深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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