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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从内心正义乐观的快餐店店主,变成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快餐店之耻。”
见里肯和汉斯又挤着脸对上了,我无奈叹息,想要从中寻找万恶之源,试图让他们重新变成那个和蔼的山德士上校和欢乐的蓝蓝路教主。
“这样一说改变还真是大呢,和以前相比。”我这个问题,引发了肯德基小队和汉巴格小队的深思,最后,基拉和巴尔似发现了什么,相视一眼,异口同声。
“好像……就是和凡老弟你认识之后开始的。”
我:“……”
算了,这种小问题根本没有讨论的价值,其实里肯和汉斯的变化也没那么大不是么,他们对快餐店之王的执着热情还是一如既往,从来没有变过。
我嗯嗯的点着头,只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话说回来,阿琉斯呢?她可是我大轻音部的重要成员之一,是我彻底打败羊骡鸡小队的不可或缺份子。
目光一转,我很快就从高挑的徳丝德娜后面,发现了那道小小的,晃动着的身影,转上去一看,这小腐女,笼罩在一身不起眼的斗篷之中,从嘴里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另类满足笑声,宽大的,将她整个脑袋笼罩在阴影之中的斗篷帽子里露出的目光,此时正紧紧注视着在掐架的里肯和汉斯,两只小手一手托着笔记一手在上面运笔疾飞。
好吧,我懂了,默默的掏出对阿琉斯专用神器卷纸筒,一个利落的手起手落,卷纸筒在空气中划过完美的抛物线,伴随着清脆“啪”的声音,阿琉斯手中的笔和笔记本掉落在地,人也蹲了下去,两手紧紧抱着脑袋,摆出了个抱头蹲防的大小姐姿态,口中发出的让人不舒服的嘿嘿腐女笑声也变成了正常的娇软悲鸣。
“忘记了,阿琉斯,忘记了很露哈拉呜……”
啊,咬舌头了,连自己的四字真言属性都忘记了么?看来这次忘的很彻底,我很满意。
收回对阿琉斯神器,我将蹲在地上的阿琉斯直接提了起来,就像拎起一只蜷在地上的不听话的小猫。
“阿琉斯,还记得我吗?”强行将她转到面前,我笑眯眯的问道。
“你是,谁啊?阿琉斯,什么都,不记得了。”
“……”很好,有必要让你再忘记一些东西来空出空白的记忆记起我的身份。
见我又掏出卷纸筒,阿琉斯终于回想起了一度被卷纸筒操控记忆的恐怖和四字真言咬舌术的耻辱,慌忙开口。
“阿琉斯,记起来了,是老师,老师,错了,阿琉斯,错了。”
“到底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给我说清楚点。”我呼呼的比划着卷纸筒,威胁之意满满。
“是……是……”阿琉斯畏惧的看着对她专用的大杀器,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
“是卷纸筒,错了。”
“啪”的一声脆响,阿琉斯再次抱头蹲地。
“吴老弟,快住手。”身为阿琉斯的哥哥,汉斯看不下去了,扔下里肯跑过来,对我挤眉弄眼。
“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阿琉斯,也该适可而止了。”
“……”阿琉斯抬起头,用感激目光看着自己的哥哥,或许在这一刻,她从未感觉过汉斯的形象是如此高大伟岸。
“汉娜,别怕,有我在,还记得我是谁吧。”低头一看,和阿琉斯的目光对上,汉斯露出和蔼面容,就像展开翅膀将自己的孩子温柔包裹在里面的鸟爸爸。
“你是好人。”阿琉斯歪头想了想,果断会心一击,让汉斯脸上的笑容破碎,捂着胸口面色发青。
“都怪你,吴老弟,原本很正常的汉娜,现在变得奇怪了。”回过头,他一脸泪目的向我投来控诉目光。
不不不,阿琉斯从来没正常过吧,在你不知道的地方,你和里肯的相亲相爱互爆互肛同人本已经堆满了整个房间,醒醒吧汉斯,你还在做着自己有一个正常可爱的妹妹的美梦!
见我不以为然,汉斯悲愤了,左看右看,打算找点证据出来让我彻底伏法,忽然,他灵光一闪,有了。
默默来到阿琉斯身后,他向大家比了一个请看阿琉斯的手势,然后瞬间掀开阿琉斯的斗篷帽子。
堪比一键换装的效果出来了,取下帽子,流淌出一头火莹长发的阿琉斯,变成了威风凛凛气质冰冷孤高的大美人。
等了一秒左右,汉斯重新给阿琉斯带上帽子,一秒换装效果再次出现,阿琉斯变成了柔弱胆怯的不起眼斗篷女孩。
喂喂,这个老梗到现在还要翻新着用吗?阿琉斯的一键换装属性和我有个毛关系啊。
偏偏,汉斯还在那大言不惭,企图强行让我背锅:“你看,这就是被吴老弟荼毒的阿琉斯。”
他语气慷慨激昂,眼眶含泪,仿佛已经失去了一个乖巧可爱不会一键换装的妹妹,只能在往昔的记忆里面追悼。
为了激发群众的同仇敌忾,汉斯再次帮阿琉斯上演了一键换装效果,我掀,我戴。
“你们看,多可怜的阿琉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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