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道恶鬼,扮成一个男人,让你看不出来,那不是轻轻松松?”冯春生说:其实现在,咱们谁都不知道,白衣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捏紧了拳头,摇了摇头,说:我还是不太信!
冯春生说:没让你信,就是说有这个可能——白衣獠,有可能是你的童养媳——是你的鬼媳妇。
“但是,白衣獠是不是你的鬼媳妇呢?很多的证据都指向“是”,但是……有一件事,解释不通。”冯春生说。
我问冯春生:什么事?
冯春生说:如果说白衣獠真的是你的童养媳,为什么他要在闽南,搞下这么大的组织——他搞这么大的组织,又是为了什么?还请人当他的阴山大司马,这手笔,玩得太大了吧?
“所以我说不是嘛。”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摇摇头,说:依然不确定啊,那白衣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以后再说呗——反正那柳飘飘也说了嘛——往后啊,你们还是有缘分碰上的,千里姻缘一线牵,到时候是不是白衣獠,一目了然。
“哎!那就等等吧。”我如此说道。
话说……封门血咒的事情结束了……柳飘飘离开,缠绕了于家堡很多年的诅咒没有了。
不过,在柳飘飘离开后的第二天,村里出事了。
村里的大村长和三村长死了,和他们死在一起的,还有二村长网吧的网管于思维。
他们的尸体,都被摆放在村委会里的大写字桌上。
三个人尸体的骨骼,都是断裂的,尤其是胸部和腹部,骨骼断裂得不成样子。
村子里报了警,后来法医也来检查了,还出了一个检查报告。
检查报告上说——于思维、大村长、三村长,都是被超大的蟒蛇给活活缠死的。
浑身的骨骼,都是蟒蛇巨力缠绕的时候,给勒断的——不过,在我们村子周围,从来就没有那么大型的蟒蛇——这三个人的死,也成了公安局里的一桩悬案。
……
封门血咒落听,我们几个,都围在一起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就着火锅,那叫一个痛快。
诅咒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们五个,我、陈词、柷小玲、冯春生和陈雨昊,聚会得很愉快。
陈雨昊的精神头,好了一些,但还是会经常陷入到十分恐惧的情绪里面。
陈词还偷偷跟我说了陈雨昊的一件事。
在娄静遇害的那个下午,陈雨昊不是指着娄静说“孩子不能死……孩子不能死”之类的话吗?
这事我和冯春生,都以为是陈雨昊预感到娄静的命案,但陈词说,她给陈雨昊做心理治疗的时候,经常会提到这句话……足以证明,陈雨昊的心里,是藏着类似的事件。
至于更深的,那我们就不明白了。
不过陈词的心理治疗现在看是很有效果的,那就接着做呗。
我打算明天,先去涓水河里,把曾经“毛尸子”跟我说的一个“油纸包”,给捞出来,看看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要说我也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人,第二天上午,我起了床,就喊着冯春生跟我一起去捞“油纸包”。
冯春生说他不去,天寒地冻的,还要下河——这不是找罪受吗?
我说不怕,村子里有潜水的衣服,我给你借一套。
冯春生说那涓水河得有多深啊?还特么有潜水服?
我说是我们村子里有人在县里水库那边当“救生队”,家里有一套行头,我借过来就可以了。
“那成。”冯春生听说有潜水衣,才决定下河。
我先去借衣服,我直接跑到了六楼,准备找救生队的老胡借潜水衣的,但这时候,有一个瘸子,和我擦身而过。
我猛地回头,去看那瘸子,这人——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啊!
整个土楼里的人,我都认识,忽然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让我有点扎眼——另外,我的心里,还蹦跶出了另外一个词——苗疆残巫!
ps:第一更到了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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