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原本心里就窝着火,先是被傻柱摆了一道,现在娄小娥又不依不饶。
顿时火冒三丈,双眼怒瞪道:
“娄小娥,你别没事找事?!”
“谁没事找事?那你裤头呢?”
娄小娥不甘示弱,她身为妻子,许大茂敢背着她在外面鬼混,岂能容忍?
何况她性子强势,在这种事情上,自是不会像那种小女人似的,明明发觉自己丈夫在外面偷腥,却不敢询问。
娄小娥敢,不但敢,还非让许大茂解释清楚。
不然,这事她就跟许大茂没完!
然而被娄小吵的心乱意乱的许大茂,气急败坏,恼怒不已,直接就跟娄小娥动手打了起来。
瞬间,许大茂屋里,传出摔碟子砸碗的动静。
而这时,同住在后院,坐在自家屋里吃饭的徐庆,不由地眉头一挑。
他头前听见许大茂和娄小娥只是在争吵。
但现在,听动静,那不是吵架,而是打起来了。
徐庆扭头望向屋门外,紧接着就瞧见娄小娥,梨花带雨,气呼呼地捂着脸,从屋里跑出,向后院管事大爷刘海中告状许大茂去了。
没多一阵儿,刘海中就跟二大妈俩人,跑去许大茂屋里教育起许大茂。
“许大茂,你要干啥,十五那天你跟娄小娥吵架,这才过去一个月,你又打她,你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许大茂躺在炕上,双手枕在脑后,对于二大爷的话,充耳不闻。
刘海中见许大茂这态度,感觉自个一人没治,便让二大妈将前院和中院的阎埠贵,以及易中海叫来。
随着大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出动,许大茂打娄小娥的事情,就上升了高度。
早上八点多钟,院里召开了大院会,重点讨论许大茂打娄小娥一事。
徐庆和爷爷奶奶,二弟爱国,走出屋,站在院里,听着三位管事大爷对许大茂的指责。
而许大茂一脸不服,张嘴辩解起来。
傻柱见状,双手插兜,从凳子上站起身,当即添油加醋说了一通,恨的许大茂后槽牙都能咬碎。
奈何许大茂,真不记得自个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心头说不出的恼火。
徐庆望向说的眉飞色舞的傻柱,走过去暗暗踹了一脚,让他消停点。
傻柱挨了一下,见好就收,没再言语。
可一大爷易中海,觉得这事不能这么算了,既然今天召开了大院会,就要有个结果才行。
一番说道之后,询问了院里辈分最高的老太太意见,决定将许大茂扭送去厂里保卫科,让保卫科彻查严惩。
许大茂当即急眼,这要是让厂里给他个作风不良的处分,那他以后甭想在厂里往上混了,便忙朝娄小娥使眼色。
而傻柱见情况不妙,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
便再次站了出来,掉头帮许大茂说起了好话。
其实傻柱昨晚上整许大茂,除了觉得许大茂最近尾巴翘到天上之外,还因为前几天,中院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他被许大茂冤枉,给许大茂家赔了钱。
所以这才闹出这么一出。
当众人听见傻柱说出的实情,纷纷唏嘘不已。
而易中海,阎埠贵,刘海中三人,立马就对傻柱斥责起来。
傻柱脸上有些难看,忙自我检讨,向众人赔不是。
易中海得知是傻柱在背后搞鬼,心里有些生气。
可他还指望傻柱帮他养老,再加上傻柱又是他中院的人,便什么都没再说。
这件事便就这么不了了之。
而许大茂对傻柱算是彻底记恨上了,与傻柱也因此结下了仇。
不过傻柱不在乎,见众人还对他发牢骚,忙躲进徐庆屋里避难。
徐庆倒了一搪瓷茶缸茶水,递给傻柱道:
“傻柱哥,你瞧瞧你,搬起石头砸自个脚,图了个啥。”
傻柱接过茶缸,喝了两口茶水道:“庆子,谁让许大茂那小子讹我钱来着。”
徐庆坐在炕沿上,摇头苦笑,愈发觉得傻柱还真是孩子心性。
转念想起昨晚上的事,徐庆朝傻柱问道:
“傻柱哥,昨晚伱见着秦姐表妹了吗?”
傻柱听到这个就来气,把茶缸放在桌上,掏出烟递给老爷子一根后,又丢给徐庆一根,道:
“甭提了,我过去就只瞧见秦姐一人。”
徐庆无语,感觉傻柱点真够背的。
而傻柱听见徐庆说起了秦淮茹表妹,立马站起身道:
“庆子,哥哥我先回中院了,秦姐表妹,我得去瞧瞧去。”
徐庆也没挽留,便站起身,送傻柱离开。
这会儿,中院贾家屋里,秦京茹刚才没到后院,见表姐秦淮茹回来了,忙问道:
“姐,你们院发生啥事了?”
秦淮茹朝秦京茹看了一眼道:“跟你没关系,你别打听了,赶紧把自个收拾一下,待会好跟何雨柱见面。”
秦京茹撅起嘴,摇头道:“姐,我觉得还是算了,你们院里的许大茂,说何雨柱就是个傻厨子,我不想跟他见面。”
贾张氏坐在炕上,戴着老花镜,纳着手里的鞋底子道:
“傻柱可是厨子,你要是嫁给他,以后就不愁没饭吃。”
秦京茹扭头看向自己表姐秦淮茹。
“你见过有饿死的厨子吗?”秦淮茹朝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双手捧着茶杯,朝秦淮茹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傻柱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
傻柱从徐庆家一出来,就马不停蹄地跑回自个屋,对着镜子捯饬起来,随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拎着准备的东西,朝贾家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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