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磨了半响剪刀,见锋利了,就放在一旁,扭头朝小丫头问道:
“晓雅,你喜欢念书吗?”
小丫头靠着徐庆,歪着脑袋,思索一番道:“大哥,我不喜欢,可也不觉得讨厌,就是老师每次因为我考试没考好,总数落我,特烦人。”
徐庆笑着用手捏了一下,小丫头的小鼻子道:“老师批评你,那是他(她)有责任心,是为你好,觉得你读书能有出息。
如果有一天,他对你什么都不说,也不管你,那说明他放弃你了,毕竟念书是给自己念,你的学习好与坏,与他又没任何关系。”
小丫头嘤嘤一声,“可是,大哥,伱不知道呀,最近我挨了好几次批评,搞得很郁闷。”
“郁闷啥,好好念书,考试考好点,你老师不就不会数落你了。”
“嘻嘻,那倒也是!”
小丫头咧嘴一笑,脑袋在徐庆身上蹭了蹭,宛如一只小奶猫。
徐庆陪着小丫头在屋门口待了一会儿,见时候不早了,这才督促小丫头赶紧洗脚睡觉。
......
转眼到了六月初。
许大茂开始忙着张罗他的婚事,大院里便热闹了起来。
许大茂住在外面的父母,这两天来到院里,把许大茂的屋子,里里外外,好好收拾了一番,同时又给准备了新的被褥,家具该换的也全都看着给买了新的。
大院众人,能帮上忙的,也都一起给帮衬着。
院里要办喜事,自然跟着一块热闹。
中院里的一大爷,成了许大茂婚宴的大管家,不管怎么说,他是大院的一大爷,这种事,自是落在易中海的头上。
三大爷阎埠贵嘛,会写一笔不错的字,就帮许大茂写喜帖以及明天的礼单。
至于刘海中,字认识的都不多,写字就更甭提了,身份又只是院里的二大爷,只能明天坐在阎埠贵身边,帮许大茂收礼金。
其余人,小忙能帮的帮,忙不了的,那就坐等明天喝喜酒。
傻柱没有任何悬念,成为了许大茂明日婚宴掌勺的大师傅,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到时候帮忙打下手。
倒是徐庆,许大茂委以重任,让明天去跟着去娄小娥家接亲去。
原本许大茂是打算让徐庆帮他收礼金的,毕竟他和徐庆的关系好,钱这方面,肯定要找靠得住的人。
但碍于二大爷刘海中,与他都同住在后院,还是后院的管事大爷,只好把收礼金的事情交给他。
当然,许大茂父亲也找了家里的亲戚,明天会和刘海中以及阎埠贵坐在一块收礼金。
这样一来,许大茂也就没啥可担心的了,便让徐庆明天一早,和他一起去娄小娥家。
徐庆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反正这差事,不累人,还能明天去娄小娥家,瞧瞧那边的热闹景象。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带着烟和酒,以及一些下酒菜,到徐庆屋里,叫了傻柱,阎解成,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一起坐在徐庆家的炕上,一边喝酒,一边说着明天的一些具体事宜。
“傻柱,明天我婚宴的饭菜,你可得早点做好,别到时候我和庆子把人接回来了,厂里那些领导们也来了,等着开席,你还没忙停当。”
傻柱抽着烟,白了许大茂一眼道:
“许大茂,你要不放心,找别人干,我还不伺候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啥时候在这种场合,误过别的人的事儿。”
许大茂嘬着烟,朝傻柱看了两眼,伸手搂住傻柱肩膀道:
“瞧你这话说的,你的手艺,咱们厂都出名的,我怎么会不放心,只不过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要是你感觉给你打下手的人不够,我待会去中院,让秦淮茹明天也帮你。”
傻柱哼哧一声,察觉出许大茂另有所指,直接摆手道:
“嘚了吧,知道你家老爷子前几天怎么给我说的吗?让我别给你随份子,把你婚宴的酒席饭菜包了。
要不是看在咱们一个院的面上,我才不答应。
我给别人干一天,三四块有的吧,这还不算塞的烟酒。”
傻柱直接开怼许大茂。
傻柱说话很少在脑子里转圈,都是想到啥说啥,许大茂父子俩这么算计他,心里憋闷,岂能乐意。
许大茂心里明白傻柱有些不爽,赶紧道:
“傻柱,咱一个大院的,咱哥们弟兄这关系,提那些就见外了不是。”
许大茂与傻柱平时虽说不太对付,但明天可是他结婚的日子。
傻柱这个现成的厨子,不用白不用,尽管份子不让随,实际上他是占了大便宜。
许大茂说完,朝徐庆道:“庆子,你说是不?”
徐庆没接茬,端起酒盅示意众人一起喝一个。
因为不管说什么,都会惹许大茂和傻柱其中一个不高兴,还不如啥都不说。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此时坐在徐庆家,如坐针毡,不敢随便说话,见徐庆举杯,老老实实地跟着举起酒盅。
第二天一早。
徐庆早早起床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对小丫头道:
“晓雅,中午你二哥跟你三哥回来,你就告诉他们,到时候一起吃婚宴酒席。”
小丫头点着头,嗯嗯道:“大哥,我知道啦。”
徐庆还想再说什么,结果许大茂在屋外催上了,只得赶紧出门。
今天大院众人全都起的很早,许大茂结婚,一大早,院里就会来人。
所以,不管是前院还是中院或者后院,众人早早地就开始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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