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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芷容、崔倩雪、苏秀宁,这三女虽然容貌不同、气质有异,但春兰秋菊、各擅其场,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这次赵俊臣与她们同游徐州,本应该是一件羡煞旁人的美事。
事实上,当赵俊臣与众女进入徐州城之后,也确实引发了一些骚动,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众人行走之间,赵俊臣被陈芷容、崔倩雪、苏秀宁三女拥簇在中间,身后还跟随着一位容貌、气质皆不逊色的楚嘉怡,身上又汇聚着无数羡慕嫉妒的眼光,按道理说,赵俊臣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这个时候应该是春风得意才对。
但实际上,在最开始的时候,这次游玩的经历要比赵俊臣想象中无聊的多!
不仅无聊,而且沉闷;不仅沉闷,而且尴尬!
崔倩雪总是沉默寡言、安静跟随,并且整个人都散发着忧郁的气场,又时不时用目光偷偷瞄向赵俊臣、却总是一触即收,让赵俊臣颇感不适——不得不说,无聊沉闷的气氛大都是由她制造的;
而苏秀宁则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样,虽然身为导游,但并没有做好本职工作,明显有些神思不属,注意力大都放在崔倩雪身上,甚至还因此而忽略了赵俊臣——这将她不经世事、优柔寡断、主次不明的缺点暴露无遗;
三女之中,唯有陈芷容的表现还算正常,总是不断的引出新话题,并尽力活跃着气氛,时而向赵俊臣讲些趣闻,时而温声开导崔倩雪,并且也没有冷落了苏秀宁,可谓是面面俱到,奈何除了赵俊臣之外,崔、苏二女皆是反应冷淡,这也让众人之间的气氛愈加趋于尴尬——事实上,这种尴尬气氛不仅是陈芷容喜闻乐见的,也正是陈芷容刻意推动的,因为在这种气氛之下,最能突出她的优点,也最能暴露其余二女的不足。
至于赵俊臣——虽然能够看明白三女的不同心思,但他并不适应这般场面,本身也不是那种擅长与异性相处的多情公子类型,更不擅长宽解女人心——所以在这个时候,赵俊臣也只能顺其自然、做好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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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众人各有心思之间,在游览了徐州城内的几处着名景点之后,很快已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于是,苏秀宁建议道:“我记得在徐州城北,有一家饭庄名叫‘知味轩’,里面的徽菜颇是美味,离咱们这里也不远,就去那里吃午饭如何?”
赵俊臣笑道:“你是向导,对徐州也熟悉,这种事情自然是由你来拿主意。”
见赵俊臣支持自己的建议,苏秀宁不由有些高兴,又略略征询了陈芷容与崔倩雪的意见后,见二女也是赞同,便带领着众人向着她记忆中的“知味轩”方向走去。
距离确实不算远,只隔着两条街罢了,众人虽然没有乘坐马车、只是步行,但还是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然而,到了地方之后,苏秀宁却惊讶的发现——她记忆中的“知味轩”竟然不见了,原本是“知味轩”的店铺位置,如今已是换成了其他生意。
一旁,赵俊臣的表情亦是有些微妙,只因为眼前店铺里的新生意,竟然与赵俊臣有关——在这家店铺的大门上,挂着一方牌匾,而牌匾之上,赫然写着“悦容坊”三个金字。
如今,虽然已经时至中午,但“悦容坊”里面依然有不少顾客进进出出,看起来生意还不错。
愣了片刻后,苏秀宁连忙道歉,道:“我年前路过徐州的时候,这里还是一家饭庄,名叫‘知味轩’,不仅在徐州境内颇有名气、而且口碑也好,已是经营了数十年时间,我本以为这么一家老店,是绝不会轻易关张的,就带着大家来了,没想到这里竟是换了生意,让大家白跑了一趟,实在抱歉。”
赵俊臣摆了摆手,宽慰道:“没关系,这世间的事情总是变幻莫测,实非我等可以揣摩,别说是年前还在营业的饭庄了,就算是昨天才刚刚确认的事情,到了今天也很有可能会物是人非,你我只是凡人,并不能先知先觉,这并不是苏小姐你的过错。”
陈芷容亦是在一旁笑道:“是啊,这哪里是苏姐姐的过错?一家饭庄的开张与倒闭,又哪里是苏姐姐你可以做主的?再说了,如今不过是多走了几步路罢了,更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再寻其他饭店就好。”
说着,陈芷容一双妙目秋波流转,又向赵俊臣打趣道:“若是硬要怪一个人的话,芷容认为倒是觉得赵公子的责任更大一些,毕竟这里的饭庄如今已是换成了赵公子的产业,若是赵公子当初没有创建‘悦容坊’的话,苏姐姐所说的那家饭庄如今说不定还在这里开张营业呢。”
听到陈芷容的打趣,赵俊臣摇头失笑,但并没有理会与回应,只是转头看向苏秀宁。
苏秀宁犹自遗憾着,轻叹道:“这家‘知味轩’里的徽菜最是美味,甚至与徽州的许多老店相比,也毫不逊色,我原本最是推荐……而除了这里之外,徐州城内虽然还另有几家饭庄也算是不错,但终究不能与‘知味轩’相提并论……真是可惜了。”
见苏秀宁依然是一副挂怀的样子,陈芷容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屑,但瞬间已是笑意盈盈,并建议道:“这家‘知味轩’既然菜肴美味,又是一家知名老店,就定然不会轻易关张,或许只是换地方重新经营了。既然如此,咱们不妨去这里的‘悦容坊’里面打探一下消息,说不定就能打探到‘知味轩’的新位置,然后再去寻找,若是距离远了,就雇一辆马车,也不怎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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