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假玉虚
“他被我关在一个秘密所在,我让他交出度牒和道籍信息,无论我怎么逼要,他始终都不说他的度牒在哪里,也许他怕交出度牒后被我灭口,再者遇到来做法事的人,我也让他教我几句经文口语,所以……”
“真是个好有心机的恶徒,你把少女失踪和河妖之事说个清楚,你实话实讲,我姑且饶你也末可知!”
“我师徒二人在乾道厢房暂住,我偶然见到一部淫经,看到前来烧香或还愿的少女就有了想法,但是玉虚道长不肯,想要赶走我们,我们师徒就一不做,二不休,寻机控制了玉虚,我就装扮成了玉虚,想法把几个少女强留了下来,那个道童不见了师傅,就找处寻找,我就用迷药把他迷晕,扔到黄河去了。”
“不过弟子杀一人也救一人,就是今天来观烧香还愿的尚让,可以功过相抵吧。”
“你怎么还救了一个人?”黄巢假装不知,故意问道。
假玉虚道长艾虎说道:“是的,我坐船刚把道清扔到河中心,返回岸边时就看到一个人跳河,我就划船过去把他救了,本想让他宣传白云观的功德,以吸引更多少女前来烧香……弟子知道错了!”
这时尚让己经救醒李春儿,二人也来到地窖处,静静地听黄巢与假玉虚道人艾虎的对话。
“那你为什么要用河妖之说教唆尚让让他带李春儿离家,还让他们前来还愿?”
“开始我让他说河妖之事就是为了掩盖少女失踪案,听他说李春儿绝色美貌,我就想把他俩骗来,把尚让处理了,反正他是死过一次的人,就当我救他,他又把命还给我了就是,当时小人就是这样想的。”
黄巢愤怒说道:“好一个计谋,看来杀人越货的勾当你没少干!”
“我己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从此皈依道门,乞求弟子能常在师傅座下伺候。”
“你这贼子,原来好心计!我尚让大难不死,定要向你讨还公道!”尚让听到此,不由得勃然大怒,急欲掀开石板与假玉虚道长艾虎拼命。
黄巢急忙拦住,并拉着二人一同站在石板上,说道:“这贼子杀伤过人命,放他出来,咱们有没有把握收拾了他,还末可知,还是先把他困里面,到天明县令大人他们来到,再放出他不迟。”
地窖中的假玉虚道人艾虎听到,方知上当,勃然大怒,厉声骂道:“是谁冒充仙道吓哄于我,可把老爷我吓得不轻,以为真有道家高人到此,待我上去,看不把你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快让老爷上去!”
黄巢拿剑在手,紧紧盯着地窖口,艾虎推了几下石板没有推动,就拼命往上撞,嘴里叫喊着,异常恐怖吓人!
黄巢看他撞得厉害,转头给李春儿说,你去把那几个少女叫来,一起踩在上面。
那几个少女来,心里依然胆颤心惊,黄巢对她们说:“不要怕,我这宝剑削铁如泥,降妖除魔!”
那几名少女看到过他用剑杀过艾虎的徒弟,呼黄巢这么说,也不怎么害怕了,慢慢来到近前。
“里面还有没有其他出口,通风口有吗?都在哪里?”黄巢问道。
几个少女说,没有其他出口,连通风口也没有,黄巢听说大喜对那几个少女说:“你们去院内花圃中挖点泥土来,把石板边缝堵住,免得听到他在里面恶嚎。”
几个少女个个用手捧来泥土,很快缝隙均被堵住,里面的叫喊声越来越小变小,渐渐似乎没有了动静,众人才都舒了一口气。
此时天色微明,东方露出鱼肚白,霞光射穿薄雾,绚丽清新的气息随着霞光,倾洒在白云观上。
李春儿取来包裹,拿出黄巢的衣服,黄巢脱下丫环春香的衣服,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李春儿又把黄巢的头发恢复原样,黄巢一下子由丫环变成了俊俏书生。
众人正在品评黄巢换装前后的变化,忽然听到观门被人拍得山响,想必是请愿的人到了,黄巢对尚让说:“尚公子,你把地窖稍微扒开一个口,别闷死那恶贼!”
“谨听黄兄吩咐,你又二次救了我们夫妇,小弟以后这条命就是你的!以后你有啥事尽管吩咐!”尚让立马按黄巢的吩咐亲自用手在石板边缝挖开一个通气口。
黄巢打开观门,只看到门外县令李进忠,乡绅孙家昌、刘太、卫虎等众人,后面是主薄徐慎、县尉李胜以及失踪少女的父母等众乡亲邻,众人看开门的是黄巢,尽皆吃惊,不明所以。
“各大位大人,众位乡邻,请跟我到后殿观看,事情就会明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河妖,此事皆是假玉虚道人假借河妖弄玄虚,强掠少女杀伤人命!”
黄巢说完,头前带路,来到后殿地窖处,众人看到里面的几个人,正在不纳闷,忽然有的少女在人群中看到父母,扑到父母怀里大哭,也有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一把抱住说到:“哎呀,我的女儿啊!”
看面面相觑的县令及乡绅等人,黄巢高声说道:“那个恶贼就在地窖里,把他弄出来一问便知。”
县令李进忠听黄巢说完,命令县尉李胜安排几个捕快打开地窖口,不多时奄奄一息的假玉虚艾虎,以及被黄巢杀死的假道清被拉出地窖。
黄巢指着刚喘过气来的假玉虚道长艾虎说道:“各位大人,各位乡邻,就是这个恶贼,冒充玉虚道长,假借河妖强掠少女,快说,玉虚道长被你关在哪里,快带我去!”
县尉李胜让两个捕快架着假玉虚艾虎,由黄巢带着去找玉虚道长。
这边尚让就把黄巢怎么用化妆成丫环春香,三人怎么夜晚来还愿以及从地窖中救出少女,怎么把恶贼困入地窖之事,详细说了一遍,众人都感到惊奇,均感惊奇。
一会儿,黄巢搀扶着玉虚道长,捕快驾着假玉虚道长艾虎走了过来,主薄徐慎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抱住黄巢说道:“黄贤弟,真神人也!”
玉虚道长气喘吁吁地说:“黄道友乃是漆园散人的高足,五岁入我教,悟性极高,非我辈所能及,若没黄道友相救,我早晚都会被那恶贼害死!无量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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