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公亚桑也想到了自己女人可能会跟着小李跑走的可能,在路上一个劲催司机快点开。
来到公亚桑的别墅,还没有进门,公亚桑的脸色就变了。
只见别墅的门敞开着,站在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一片狼籍,就好像刚经过一番打劫一般。
公亚桑从车上跳下来,就往别墅里跑去,我怕他逃走,也紧跟在他后面跑进了别墅里。
公亚桑并没有看地上被掀翻的沙发家具,直接就往二楼跑去。
我们一起跟在公亚桑的身后,来到了二楼他们的卧室,一进门,我们便看到对面的墙上,一副字画已经被撕下了半边,露出了后面一个暗藏的保险柜,而柜门已经被打开了。
公亚桑看到这副情形,脸色变得一片灰白,就好像死了亲妈一样,发疯般地冲到了保险柜前面,伸头向里一看,嘴里大声骂道:“这个死娘们,把我这一辈子攒的钱,全部给我偷走了!”
我冷笑一声道:“公亚桑,曼丽是邪道组织的人吧?”
听到我说出邪道组织这四个字,公亚桑的全身一颤,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向门外看了一眼,似乎怕有人听到我的话一般。
“邪道组织是什么?你不要乱说!”公亚桑狡辩道。
可是刚才他的表情,已经使我明白,公亚桑绝对知道曼丽身为邪道组织的成员,而且说不定他还被对方警告过,不让他透露邪道组织的事,否则他不会这要恐惧。
我冷笑一声,对公亚桑道:“你还想隐瞒我们?我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朱大亨这个人?”
听到朱大亨的名字,公亚桑的全身又是一震,我的心里已经有数,他绝对听曼丽说过,朱大亨是邪道组织的重要成员。
没有再理会公亚桑,我直接拔通了朱大亨的电话,对朱大亨道:“朱兄,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一个叫曼丽的女人,是你们组织里的成员,晋省潜元煤矿副总公亚桑的老婆,你知道吗?”
朱大亨却是苦笑道:“兄弟,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来,我也帮不了你太多了。我只能告诉你,以前我确实知道这个女人是组织安排到那个公亚桑身边的,似乎是为了潜元煤矿的某个东西。现在我在组织里已经被边缘化了,他们的很多行动都不再让我知道,似乎是因为我和你先前走得太近,觉得我不可靠了。”
我的手机开着免提,公亚桑自然是把朱大亨的话听在了耳朵里,脸上又是一片惊恐,偷眼看向慕潜元,似乎想要从慕潜元的脸上看到对方有没有感到气愤。
我笑了笑对朱大亨道:“朱兄,你们邪道组织的手伸得够长的呀,潜元煤矿的老板,是我女朋友的父亲,你们竟然派曼丽给他下了幽冥水,难道你们邪道组织就对我石墨一点也不放在眼里吗?”
“幽冥水?不会吧?前些日子我倒是听组织的一个成员提到过,说从幽冥界弄了一些玄冥水来,可是我并不知道他们要把你的未来老丈人给毒死呀。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告诫他们的。先前我就在组织会议上提出来,要和你交好,可是某些人却不听我的话。唉,我们邪道组织也和别的组织一样,分歧极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说的那个曼丽,我倒是有印象,是我们组织里蛊毒组的重要成员,想不到组织竟然派她去对付你那未来老丈人,看来组织对他的重视程度不低呀。”
朱大亨在电话里道。
听到朱大亨的话,公亚桑的脸色变得一片灰白。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竟然会认识邪道组织的人,而且从朱大亨的语气,他也能猜到对方在邪道组织里的身份一定不低。
我对朱大亨道谢以后,挂了电话,对公亚桑道:“公总,你听到了吧?刚才和我通电话的人叫朱大亨,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字吧?朱大亨是邪道组织的代言人,这一点相信你也知道。他亲口告诉我说曼丽是邪道组织的成员,而且还是蛊毒组的重要成员,你现在不会再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是邪道组织的成员了吧?而且,刚才朱大亨也承认,前段时是邪道组织确实从幽冥界弄了一些玄冥水,这一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慕潜元冷冷地对公亚桑道:“公亚桑,这些年我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害我?而且还想要杀了我,公亚桑,你太让我失望了!”
公亚桑面如土色,对慕潜元企求道:“慕哥,是我先前瞎了狗眼,让那个女人给欺骗了,你一定不要怪我呀。”
慕小乔在旁边冷声道:“被那个女人给欺骗了?你明知道她是邪道组织的人,而且也知道玄冥水有毒,还把玄冥水给了我爸爸,这是叫被欺骗了吗?公亚桑,你到底有何居心?”
冷汗顺着公亚桑的脸颊,像瀑布一样流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正在申辩,我冷笑一声道:“你不用想要否认,公亚桑,昨天晚上你在用那种药汤洗澡时,自己说的话,难道忘了吗?你想着要把潜元煤矿出让给蒋月山,自己从中谋利,我没有说错吧?”
公亚桑听到我竟然知道他昨天晚上自己在浴室时,自言自语的话,身体猛地一颤,颓然坐在凳子上,有气无力地道:“好吧,我都承认,我确实想要利用这次慕总病倒的机会,把潜元煤矿出让给蒋月山,可是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如果我不按对方说的做,他们就会要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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