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长开开门,冲外面说道:“去,把今天打架的那四个人带进来。”
门口一位民警问道:“是出租车司机这边还是另一边?”
“另一边。”
“好嘞。”
很快,房门就被打开,首先进来的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她个子细高,身材很好,留着齐耳短发,额头上夹着一只淡蓝色的小发夹,被头顶一缕柔顺的头发盖住,那抹蓝色便若隐若现,一张光滑白净的脸庞,她的眼睛不大,细细长长的,但是很有神采,一笑就变成了两条缝。鼻子微微上翘,给人一种俏皮的感觉,显得十分可爱。她身上穿的是一条蓝底白花的连衣裙,裙摆又宽又大,脚下是一双样式简单、轻便的白色系带凉鞋。
看见茅岩后,惊喜地叫了一声“哥哥”,就向茅岩跑来,她跑动的时候,裙子就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起来了。
茅岩拥抱了一下这个姑娘,说道:“苗苗,长本事了,会打架了?”
茅苗急忙争辩:“不是的,是那位司机太不没有职业道德,还不讲理,拉着我和妈妈转了多半个城,在半路途中就跟我们要钱,我们不给他,他就把我们放到半道,还叫来两个同伙围攻我们,我一看他们要敲诈,就掏出手机报警,那个司机气急败坏,就来抢我的手机,我在跟他们争夺手机的过程中,遇到了好人,就是这两位哥哥和姐姐,他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尤其是这位姐姐,啪啪啪几下,就把那几个人打趴下,把我的手机给我抢回来了。”
就在茅苗向哥哥茅岩介绍的当儿,茅岩注意到,妈妈苗玉娇在两位年轻的男女陪伴下走了进来。
茅岩的目光,就落在了那位长着两只大眼睛、表情疏淡、洒脱帅气的姑娘身上。
“小岩,你也来了?”妈妈惊喜地说道。
“是的妈妈,没想到你们到比我晚到了?”
茅岩走向前去拉住了妈妈的手。
妈妈说道:“小岩,这是我们的恩人,这位是白先生,这位是龚小姐。”
茅岩首先跟白瑞德握手,说道:“谢谢你搭救母亲和小妹。”
白瑞德客气地说道:“应该的。”
茅岩又将手伸向妈妈旁边的这位表情冷淡的年轻女子:“谢谢你们出手相救。”
哪知,姑娘并没有跟他握手,而是很有分寸地冲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茅岩感觉这位姑娘有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凛然之气,如同高山上的雪莲,高洁、冰冷,脱俗、美丽,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黑白分明,没有一丝杂质。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英气的姑娘,有点像林青霞扮演的那些冷艳高贵、清妍昳丽的武林高手。
茅岩见姑娘没有跟他握手,瞬间的尴尬稍纵即逝,因为眼前这个姑娘不但长得英气逼人,而且不卑不亢,举止得体,气质高贵,他一下子就对这位气质特别的姑娘有了好感。
这时,何许走了过来,说道:“苗阿姨,您受惊了,茅书记让我来接你们。”
苗玉娇长得很娇小,南方人特有的好皮肤,而且见人先笑,一看就是个不会打架且性格温顺的女人。
她认识何许,丈夫回家,有时这位何秘书就跟着一起回来,她说:“给何秘书添麻烦了。”
何许说:“看您说的,是我工作没做到位,让阿姨和小妹受委屈了。咱们走吧,茅书记在招待所等您呢。”
“好。”苗玉娇说着,转向公然和白瑞德,非常客气地说道:“再次感谢两位。”
不等这两个人回答,何许就笑了,说道:“他们跟咱们一起走,是自家人。”
“自家人?”
“是的。”
公然睁着两只漆黑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何许。
何许笑着说:“看来你们还没有真正的认识,我是茅书记的秘书何许,我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名字,曾书记和龚书记让我来接你们回去。”
白瑞德一听何许是茅书记的秘书,他知道这个名字,但是没见过这个人。公然倒是表现得不以为然。
苗玉娇一听,居然是自家人,而且都是同一个目标,她显得很高兴,拉着公然的手,说道:“原来我们是一家人啊!我说怎么这么有缘!”
这时,那位活泼的茅苗也跳了过来,拉住公然的另一只手,说道:“姐姐,太好了,太好了!”
公然两只手被她们母女拉着,浑身不自在,她不习惯这样的亲热方式,就求救般地看着白瑞德。
白瑞德这时来到跟前,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公然抽出两只手,带头往出走。
茅岩的眼睛始终不离开公然,想到可以和这位气质特别的姑娘多相处一会,他就特别高兴。
望着这几个人走出去的背影,一旁的副所长却懵了,他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天哪,他们都是什么人?茅书记,曾书记,龚书记,难道……”
想到这里,魏副所长突然惊得张大了嘴!
这时,何许又回来了,他来到副所长的跟前,说道:“请问,他们给你的家属电话号码你记在哪儿了?”
魏副所长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何许又问了一遍后,他才机械地指着桌上的日历,说道:“记在这里了。”
何许走到跟前,果然上面记者茅书记、曾书记和龚书记三人的私人电话,他扯了下来,又问道:“你是用座机打的吗?”
魏副所长点点头。
何许抓过座机,翻看着通话记录,将三位书记的电话号码从座机上删除,他又查看了一遍,确信没有通话记录后才离开。
这时,所长从外面进来了,他站在门口,问道:“老魏,刚才出去的是什么人?”
魏副所长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清……不清楚,我就知道那个叫何许的跟……跟周局长很熟,周局长似乎很怕……怕他,何许……又……对这几个人又很……很客气,刚才,他特地回来删除了通话记录,我也搞不懂他们是什么人,搞不懂、搞不懂……”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搞不懂。”
所长本来已经走了过去,听他提到了“何许”,就又退了回来,问道:“你说谁?何许?”
“是的,何许。”
“他到咱们这儿来了?”
“是……是的,就刚刚出去的那个,他……他来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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