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郡主,还有一些事儿未括进去。”
“讲。”
“项云摇和何琛的亲事定在正月廿八。还有西厂陈督公不知道怎样,竟是被打了板子,他大雪天的,跪在乾坤殿前数个时辰,最后陛下没有见他,他被劝回了。”
项云摇的事儿,谢蔚然现在已经不太关心了。毕竟事已成定局,改变不了什么,到底是长乐亲自开的口。
令谢蔚然震惊的是,陈循的事儿。
难道,长乐和陈循的事儿将要暴露,二人难道要去黄泉,做一对苦命鸳鸯吗?
想到这儿,谢蔚然的心不禁高高提起。她和长乐打打闹闹长大,也有过急眼的时候,也有过十分讨厌对方的时候,但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虽然很多时候都不喜欢对方,可也没有想要让对方置于死地。
可谢蔚然也没有办法,该说的不该说,她都说了,也都劝了,字字出自肺腑,刘楹不听,她也没有办法。
思及此处,她叹了口气。
这个年当真是十分热闹,一件接一件事儿,令人们十分振奋,嫌事儿不够大的太多,这不,又爆出沈家公子的一桩事儿来。
听说那沈家公子,在外边儿养了一位外室,那外室生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据说还有了身孕。这外室得知沈家公子要娶妻了,便闹大了去,还有不少人瞧见了呢。
谢蔚然正与刘楹在茶楼中会面。
“事情败露了?”她提起茶壶,给二人杯中都倒满了茶水。
几日不见,刘楹憔悴得厉害,眼中无光,眼下黛色浓重。
“嗯。”她端起茶杯,却并未递至嘴边,而是拎着茶杯晃了晃,神色倦怠,没有一点儿精气神。
“那你打算怎么办?”谢蔚然看着她,“今日是你约我出来的,我以为你会想说什么话,结果到现在了,我们坐了这么久,你一句话都没有主动说过。”
“我能说什么呢。”刘楹笑了笑,眼中绝望之色更甚:“那日晚上,我就是遇见了他,才会早早回宫的。我不知道的是,那时他抱着我,后背全是血,却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蔚然心头一窒,她又听对面继续说。
“我不是没想过抗争。”刘楹垂眸,将杯子放在桌上:“绝食、自杀统统都试过,可父皇不为所动,你们都觉得他十分宠爱我,就连我自己也一度以为是这样。可是比起皇室颜面,我这个女儿的死活,根本不重要。”
“我并没有说要和陈循双宿双飞或者是光明正大的白头到老。”刘楹笑着笑着就哭了:“我只是求父皇,不要给我指婚,不要阻止我和陈循往来,我会和他小心翼翼的守好这份秘密的,可是父皇不准,甚至放出话来,说我若是继续和陈循往来,他便要将我嫁去邻国,将陈循杖毙。”
“但此一时彼一时了。”刘楹趴在桌上,将脸转向另一边,眼泪无声落下:“他已经和邻国通了气,这个月月底,我将会去往邻国,和其联姻,若是我不去,陈循将会被五马分尸,没有全尸。他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也不是给我建议,他是直接替我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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