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小九也没来多久。”谢漾玉笑眯眯的看着她:“姐姐,咱们走吧。”
二人先后上了马车。
马车里,谢蔚然叮嘱:“此行,我是去见人的,你也识得,是那单樨,我与她说会子话,你便在外边儿逛也好,吃茶也好,看戏也罢,总之身边人断不能离了你,可知道?”
谢漾玉乖乖点头:“小九知道了。”
不多时,马车到了秋风亭,谢蔚然进了楼中,直直的朝夏至的雅间走去。
谢漾玉本想单独开一个雅间,但因过年,人太多了,雅间没了,她便在大堂靠窗的位置落座,叫了一壶茶,又有瓜子儿点心上桌,她倒也自在。
雅间里。
“郡主会约我见面,真是受宠若惊。”单樨一身紫衣,明眸善睐,着实令人惊艳。
谢蔚然挑眉:“受宠若惊?我怎么看着,单姑娘分明是意料之中啊。”
单樨失笑,语气轻柔:“郡主说笑了,我哪里能意料到还未发生的事儿。”
“我今日约你见面,的确是有事儿。”
“郡主不妨直言。”
谢蔚然斟酌片刻,才缓缓开口:“之前你派人刺杀我,可是因为谢家的缘故?”
单樨瞳孔一缩,面色却依旧平静,她笑:“这话,我怎么没听明白?我不懂郡主的意思。”
“你真的不懂吗?”谢蔚然不紧不慢道:“我有证据,届时将你告上公堂,你当如何?”
单樨微微一笑:“我是真的不懂,我怎么会派人去刺杀郡主呢。我跟郡主无冤无仇,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那你应当知道,之前行刺你的那些人,是谁派来的罢?”谢蔚然身子往前倾,她用手支着下巴,看着对面,言笑晏晏。
单樨惊诧:“行刺我?”
她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却摇头浅笑:“那件事我都快忘了,郡主怎么提起这事儿来了?若不是郡主提起,我可真真是忘了。谁派来的?我却是不知,我想也并非是行刺吧,或许是有人起了歹心也说不一定。”
她说话不疾不徐,声音清润,听不出一丝急躁,也没有任何情绪掺杂其中,好似真的只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一般。
可那次刺杀,是见了血的。
“我实在佩服单姑娘。”谢蔚然却是没什么耐心了:“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竟还是无动于衷,真是佩服。”
“郡主过奖了。”单樨依旧面含笑意,语气平和。
谢蔚然拿出最后一张牌,她盯着单樨,一字一句道:“单姑娘为什么会针对谢家?我想,是因为令堂吗?那位早逝的兰夫人。”
单樨当即色变,眉目一沉,眼底晦暗翻涌,面上的笑也早就不知所踪。她抬眼看着谢蔚然,不语。
且说大堂里。
谢漾玉吃着茶和外边儿摊上买来的零嘴,可谓是十分舒服安逸了。
她平日里只能吃府中的饭菜,外边儿的零嘴都甚少吃过。
“姑娘,咱们还是少吃一些吧。”丫鬟劝道:“等会子还要吃晚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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