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漾玉乖乖点头,她转身进了巷子。
珠珠和玉年就守在外边儿。
谢漾玉走过巷子,要路过第一扇门,走到第二扇门,第二扇门才是茅房。
她路过第一扇门的时候,一只手伸了出来,将她拽了进去。
她没有惊呼,被拽进去后,稍稍打量了一下身处之地,心中猜测这可能是个柴房,这里燃着细微的烛火,勉强可以视物。
她打量完,收回目光,看着眼前人,轻声道:“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有什么话便都说了吧。”
单毓眼睛猩红,看着她:“谢漾玉,你如今胆儿是愈发大了,怎么?这样将你生拖硬拽进来,你都不害怕吗?”
“我能猜到。”小姑娘平静道:“所以我让她们在外面等着我了。”
“茌平郡主倒是将你养得极好。”单毓将她一顿打量,讽刺一笑:“如今你身上,倒有几分她的影子。”
当初那个怯生生如白兔般的姑娘,渐渐隐没。
谢漾玉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现在不好吗?”
“可我更喜欢以前的你。”单毓有些心痛。
小姑娘抬眼看他:“为什么?你不想我变得更好吗?”
以前的她懦弱又胆小,经常被欺负,只敢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什么事都不敢去尝试。
“我觉得,我们以后没必要往来了。”她又垂下眼眸,遮住眼中情绪:“毕竟不是一路人。”
单毓一怔,旋即,他伸手钳住谢漾玉的胳膊,眼中情绪流露:“你再说一遍?这样的话,你竟狠心说得出口!”
他眼底是惊人的悲恸:“是什么移了你的感情?是沈孑安吗?你一口一个沈哥哥,那样亲密的叫着他,真是不知廉耻!”
情绪上了头,他有些口不择言。
谢漾玉猛地看着他,她眼底情绪翻涌,欲发作,胳膊上传来的痛意让她冷静下来,她抬手,轻轻拨开他的手,平铺直叙道:“他是姐姐好友,比我年长,我自然是要唤他哥哥。我视他为兄长,他将我当做小孩来看待,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我说我们不用来往了,却是因为别的缘故。”她伸手揉了揉胳膊,语气依旧冷静:“你我身份有别,你是高门嫡子,有万千宠爱,我不过是普通庶出,生母早逝,一人在后宅中踽踽独行,幸得有嫡姐伸手扶我一把,可我到底是谨记着自己身份的。”
她看着单毓,轻笑:“你姐姐也是不想你和我在一处吧?既是如此,你何不遂了她的愿?”
自小的生存环境让她的性子变得敏感。
她知道单樨知道她和单毓的事,也可以从单樨的态度中瞧出单樨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苗头。
既然知道结局,那就没必要继续了。
知道花开后会谢,那她就来做那个掐掉花骨朵的人吧。
“不是......”单毓否认,他想解释,可他要如何解释?
难道要实话实说告诉她?告诉她,他们姐弟俩一定会让谢家所有人不得好死,让谢家所有人都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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