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怿年看着她倦怠的眉眼,温声道:“是,不过已经没事了,改日我再与你细说。粲粲,你快回家歇着罢,天色不早了。”
二人告别。
徐怿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楼中,转身也朝大街走去。
“等等!”少女焦急的声音响起。
众人一惊,皆回头看去。
见令狐玉儿站在门口,她高声唤道:“遇声!你站住!”
遇声死死皱眉,眼底带着嫌恶,他面无表情回头看了过去。
那着胭脂衣裙的少女,冲他嫣然一笑,还来不及说什么,一根夹杂着疾风的利箭迅速飞来,插入她的心口。
她当即身子一颤,胸口鲜血直流,却仍带着最后一丝笑意,倒了下去。
上京城到底不如荆楚。
她想。
但是在她心里,一个他,便抵得上这四季,抵得上这大好河山。
只是可惜了,有缘无分。
遇声震惊,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遇聆惊叫一声,忙躲在两位兄长身后。宋止钰一边安慰她,一边看着芙蓉面门口,若有所思。
谢漾玉也是吓得不轻,紧紧抱着长姐的手臂,不肯撒手。
谢蔚然蹙着眉看着门口的尸体,少顷,才幽幽叹了口气。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令狐的时候,张扬跋扈,性子泼辣。
许是上京城的风水养不了她,这才教她香消玉损。
当然,这是比较美的说法。令狐玉儿或是死于对家,或是死于自家,人已经死了,再怎么猜测也无济于事。
天色渐晚,夜色不知不觉便吞噬了大部分光亮。
一行人纷纷上了马车,各回各家。
这一日发生了许多事,一回到明月楼,谢蔚然便瘫在软塌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珠珠上前来,温声道:“郡主,还是先洗一洗罢。”
须臾,少女还是起身来,懒洋洋的进了湢室梳洗。
不多时,她换了一身衣裙,一头及腰的青丝水水润润。
她坐了下来,抬手轻抚黑发,手掌所过之处,瞬间干爽,不带一丝水珠儿。
玉年挑开软帘进了屋来:“郡主,可要摆膳了?小厨房都备好了晚膳。”
谢蔚然不太想吃,没什么胃口,可腹中空空,又难受不已,便道:“那便摆上吧。”
桌上摆着清爽可口的小菜,并不油腻,很是合谢蔚然的心。
她吃了两口,侧目看玉年:“顾慎呢?今日事情办得如何?”
玉年敛眉垂眸:“他被卫莲真的人抓住了,受了点伤,是徐大将军将他救出来的。”
她沉吟片刻,又问:“郡主可要提他来见?”
“罢。”谢蔚然摇头:“送一些补药和伤药去吧,再拿他一些赏钱,多多照看着。”
“哎。”玉年应下。
又吃了两口,谢蔚然便不太想吃了。
珠珠觑着,想了想,还是劝道:“郡主,您还是多吃两口吧,夫人听了今日的事,着急不已,想必等会子就会过来瞧瞧的,您定是不想让夫人担心的。”
谢蔚然瞥了她一眼,笑:“你啊,最是有方儿对付我,这不,还搬出阿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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