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持着三尖两刃刀前行,速度很快。
铁骑奔行之间,激起一片烟尘。
不快不行。
他担心于禁会在这个过程之中,遭遇危险。
虽然对方在战斗之中,没有对于禁下死手。
只是将其生擒,没有斩杀。
但还是能早一点将于禁救出来,就早一点救出来比较好。
落袋为安。
免得夜长梦多,出现什么意外。
当然,在前行途中,华雄也将探马放出去了很多。
让探马在前方探明道路。
防备前方可能会出现什么危险,免得被人伏击。
那人能够将于禁生擒,就足可以说明很多东西。
凡事小心无大错。
他华雄之前,对战关东众诸侯,连战连捷。
这个时候,如实在这里吃了大亏,那可就真的是笑话了!
行走的路上,华雄不断调动记忆,去思索陈留这里,除了典韦之外,还有什么强势的人物。
结果一番思索之后,依旧是无果。
华雄也就不再想这个事情。
管他是谁,等一下见面之后,就能够知道了……
一番奔行之后,华雄面前出现一个邬堡。
邬堡修建的很讲究,依靠着地形险要之地。
一看就是易守难攻。
邬堡之上,有强壮的青壮百姓,持着武器站立巡视。
前方有几个被留在外面,哨探消息之人,一路飞快的跑回到邬堡之前。
跳进箩筐之中,被人拉着上了邬堡的墙上。
华雄眯着眼睛,朝着那邬堡之上望去。
很快就在上面,看到了于禁的身影。
只不过现在的于禁,被人捆住了手。
看起来,倒也没有受到什么折辱。
不过,作为统兵的将领,被人生擒,并捆住手,等待自己家主将前来营救,这就足够狼狈的了。
远远的见到自己主公华雄,带着兵马而来,于禁的面色,不由涨的通红。
目光落在身边不远的一个大汉身上,目光显得气愤,又带着一些忌惮。
眼前的这大汉,不是常人。
力量极大!
而且战斗之时,显得老辣沉稳,又阴狠。
是一个真有本事在身的人。
若不是这样,依照他的本事,也不至于被人给生擒了。
他问过这大汉的名字,这大汉并不说。
只说战败之人,不配知道他的姓名。
这让于禁觉得既羞,又怒。
只是被人捆住,发作不得。
当然,就算是不捆住,也打不过这厮……
“我家主公已至,还不早降?”
于禁望着此人,开口说道。
声音之中,带着一些怒意。
这汉子扭头,朝着于禁咧嘴呲牙笑笑。
并不曾说话。
边上邬堡之中的青壮道:“战败之人,也配在此言勇?
你家那主公听起来很是厉害的样子,但我们……也不是轻易可招惹的存在!
前来我们邬堡借粮,只能说是你们打错了主意!
瞎了眼!
且看接下来,你们主公是如何被擒下的!”
说这些的时候,这邬堡之中的青壮,带着崇拜的神情。
这人,虽不是他们邬堡之人,只是与他们邬堡之中几户人家,有些亲戚,前段时间,前来做客。
来到这里,满打满算不足两个月。
但却已经是,将这邬堡之中的众多人,都给折服!
不久之前,又见到这带着兵马而来,穿着甚是不凡之人,是如何被此人,给干净利落擒下的之后,对此人,就更加的崇敬了!
于禁冷哼一声,带着一些鄙夷的道:“一群乡野之民,不曾见过世面之人。
以为能够将我擒下,就天下无敌,谁都可以无惧了?
需知道,我不过是我家主公手下一员不知名的将领罢了!”
说罢,望着那提刀的汉子,声音之中,带着一些嘲讽的道:
“哎!那汉子,你刚才对战我的时候,那样勇猛。
现在我家主公来了,你怎地不敢吭声了?
欺负我一个不知名的将领,算什么本事?
不要怂,去和我家主公打。
能将我家主公打败,那才叫做本事!”
这大汉咧嘴笑笑:“莫要在这里使激将法,对我没用。”
于禁面带嘲弄的道:“谁对你用什么激将法?
不过是在这里,说上一些事实罢了。
欺软怕硬,可不是什么好汉子所为!
怎么?
见到我家主公前来,怂了?
不神气了?”
大汉走到于禁身边,提刀对着于禁的嘴就劈了上去!
不过,在距离于禁的嘴没多远之后,又往下移了一下,将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没有去看于禁,这大汉望着那好几百步开外的华雄,出声喊道:
“华将军!还请止步!
我知你神射,不敢让你过于近前!
我等也无意冒犯华将军,是乱世之中自保而已。”
华雄远远的看了一眼那邬堡之上,架在于禁脖颈上的刀,当下也就止步。
背后的王远等人,也随之停下,列开阵势。
“既无意冒犯,那就将我大将放了!”
这汉子闻言,嘿然一乐,瞥了一眼于禁道:“你还说你是不知名的将领?”
于禁闻言,面色一下子就涨红了。
“放,肯定是要放的。
若是不准备放的话,之前便也不会将之生擒。
不过,还请华将军做出承诺。
在我这里,将其释放之后,华将军不要带兵报复。
这邬堡之中,也并非都是富户。
这年月,日子过得都不容易!”
华雄闻言,点点头道:“便都依你!”
见到华雄这样痛快的,将之答应下来,邬堡之中的不少人,都是为之欣喜。
但也有显得忧虑,担心华雄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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