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之行 1
皮休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花京院:“你那么愿意帮助人,获得谢礼也是应该的。”
花京院低头沉思片刻,看着皮休瞪大眼:“盲,盲人小姐?”
承太郎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暗语,只是紧紧盯着皮休的反应。
只见皮休无奈一笑:“那时候被通缉,戴了墨镜,没想到被你认成了盲人。”
“那,那只导盲棍?”
“别人的。”
花京院愣了和皮休大眼瞪小眼,瞪了一阵两人同时觉得荒诞而笑。
承太郎看着笑着的两人觉得自己像是被排斥在外一般,烦闷起来,起身就朝外走。
“承太郎,你去哪里?等会儿和花京院去火车站买票,我要和阿布德尔去警局接波鲁纳雷夫。”
“知道了,我出去抽支烟。”承太郎停下脚步余光扫了皮休一眼,却只见她依旧和花京院聊着笑着,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便更是恼火地大步向吸烟区走去。
从吸烟房出来,只见皮休和花京院站在一起等着自己,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十分融洽,于是情绪越发低沉。
大步上前,拖着皮休的手就往外走。
花京院急忙跟上。
“休桑,你还要在新加坡待好几天吗?”
“等姑祖母将证件寄给我,我就回霓虹。”皮休打了个马虎眼,其实姑祖母寄给自己的除了证件外,祭灵珠才是关键。
承太郎闻言顿了一下,看了皮休一眼,继续沉默往前。
几人需要坐缆车才能达到火车站,皮休也是冲这个缆车的景点才跟来的,不然她早就去下面商店买榴莲吃了。
上了缆车,所有绿意都在脚下绵延,掩映着繁华向荣的城市。
承太郎一语不发来回扫视站在缆车玻璃窗前看着脚下景物,聊得异常开心的两人,
幽绿的视线被他遮蔽在帽檐下,他看着两人背影,暗暗告诫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毕竟,他并不想做一个吃醋的男人,因为在他看来花京院根本毫无威胁力。
但理智很快被感性打败,越看越觉得两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画面刺眼。
猛地拉过皮休,不容拒绝地就亲了上去。
原本狭小热闹的空间,霎时寂静无声,
皮休懵了,花京院还在旁边,这家伙突然怎么了?
花京院顿时红透脸颊,反应过来急忙转开脸苦笑,他看出来JOJO吃自己的醋了。
“承太郎,你这混蛋。”皮休红着脸推开霸占着自己呼吸的家伙,低声咒骂。可被她骂的家伙只是顺势搂紧了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不语地看向花京院。
花京院霎时转开目光,他面对的是雄性间宣誓主权的挑衅。
无奈地笑了一下,靠着座椅望着窗外的风景不再说话。
原本热闹的车厢,被承太郎这么一闹,霎时安静了下来。
直到买票回了酒店,花京院仿若落荒而逃般回了自己房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波鲁纳雷夫出拘留所,所以众人免不了在一起庆祝一番。
皮休喝了不少,乔瑟夫和皮休杠上了。
皮休喝一杯,他就喝一杯,结果把自己喝到意识模糊,拉着皮休就要和她比谁尿尿远,说尿得远的就当大哥,皮休不答应还不让离开,差点在抵达埃及之前就被自己亲外孙给送走。
第二天众人启程向印度出发,皮休送承太郎他们去火车站。
乔瑟夫在波鲁纳雷夫这大嘴巴笑话下,记起自己昨天醉酒后干的蠢事,不敢看皮休和承太郎,急不可耐地率先冲进了车厢。
皮休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递了一水壶醒酒汤给承太郎让他给乔瑟夫。
承太郎看着用保温壶装着的醒酒汤,眸子微弯,黏腻的搂着皮休低声道:“等我回去,给我过生日。”
皮休一愣,问道:“你喜欢什么?送给你。”
车站提醒进站声响了起来,承太郎不得不松开皮休,在她唇上极快的扫过后,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啊!”
皮休看着远去的火车,一丝丝甜意在心底滋生,希望承太郎他们能早点平安回来。
独自在新加坡待了两日的皮休,发现果然如他们所说,只要不和他们待在一起就是安全的,不由开始担心他们。
但转念一想承太郎那么会打,似乎担心也不过是白担心。便百无聊赖独自一人将新加坡游览了一番,直到自己的证件寄到,便立马启程去机场买票打算回霓虹。
皮休不知道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从的士后后备箱拎下行李,进了机场大厅刚过完海关,便和某个黑漆漆的帽子架视线对了个正着。
皮休顿时冷汗直冒,接着便是跑。
帽子架跟在她身后如同上次一般疯狂追了起来,皮休也立即用替身将自己隐藏。
事实证明在中也面前,一套把戏很难用两次。
所以,皮休慌不择机,混在一群咖喱中间上了飞机。直到起飞才发现这他娘是去加尔各答的,也许是因为印度一向视超载为无物,现在就算飞机上多了个人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妥。
被迫踏上印度土地的的皮休,顿时觉得头晕眼花,这就是姑祖母说的不能西行的原因吗?
本想故技重施,找一趟飞回霓虹的飞机,却发现因为天气原因,所有相关航线都停飞了。皮休顿时脸色发白,捂着胸口出了机场。
兜里就剩下几十美金,自己次次遇到中也都要破财。
特么别叫什么港口Mafia干部了,叫破财童子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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