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张遂的房间时,张遂第一时间清醒过来。
昨夜回来后,张遂将买回的那对龙凤玉佩也都雕刻上青龙阵法和朱雀阵法,准备作为今日送给老路的礼物。
而那块钢麟玉玉牌,则准备送给他们还未出世的孩儿作为礼物。
后来张遂突发奇想,在那块钢麟玉上,又雕刻上其他几象的阵法,但是可能是由于图案大小不一,雕刻之后的阵法无法激活。
忙活半天,最后张遂干脆将上面的阵法全都抹去,直接重新雕刻上大小统一的四象阵法。
这次导入清灵之力后,一次就成功了。而且张遂明显感受到,这个才是四象阵法最正确的打开方式,单一的阵法虽然具备一些能力,但和现在手上这块连颜色都变得晶莹剔透的钢麟玉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张遂脑中突然浮现出傅筠和他介绍过的修行界宝物的划分,这玉牌已经完全脱离了灵器的范围,达到了灵宝的程度,作为一个送给还未出世小家伙的礼物,绝对是够用了。
张遂甚至在心中设想,将来找那四家道观多要点钢麟玉,制作出一些四象玉牌,到时候可以作为书院里对于优秀学子的奖励。
要不然他这个副院长若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那也太没面子了。这达到灵宝范围的四象玉牌作为奖励拿出去,绝对是很有排面的。
等张遂将这一切都折腾好了,已经到了深夜。
虽然如此,天刚刚亮起来,张遂还是第一时间清醒过来,今天可是老路的大喜日子,他还想着早点过去热闹热闹。
等张遂收拾妥当,出来之后发现家中只有习柔在等着他,给他准备的早饭。
习柔见到他依然是那副怯生生的模样,都不敢靠太近。
见张遂来到前厅,习柔。连忙将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给他端了过来。
然后站在离张遂六尺开外,有点不知所措。
张遂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她:“老路他们都已经过去准备了吧?”
习柔见他说话,吓了一跳,连忙点头,轻声道:“路伯伯和刘姨昨夜等二爷回来后,都去了旁边的新宅院,方大哥今天早上也过去了。刘姨让我给二爷准备早饭,等你吃过之后再一起过去。”声音越说越小,话没三句,脸都红了。
喝着甜豆腐脑的张遂见她这副模样,有些无语。道:“我有这么可怕吗?离那么远,过来到身边说话。”
习柔更是惶恐,身子都有点发抖。
张遂见状,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随你的吧。”
说完,几大口喝掉碗中的豆腐脑,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手中碗筷。
看着习柔一副小心翼翼过来收拾的样子,张遂不禁有些自我怀疑,我有这么可怕吗?
老路的新宅院离张遂的房子不到百步,等张遂带着离他六尺远的习柔过去时,庭院里面已经很是热闹。
庭院里搭了一个大棚,摆了差不多有二十桌左右。
张遂进去的时候。已经有三座坐满的人,仔细一看还是熟人,都是幽离之行时见过的那些南离教的人,这些人大部分都曾是老路的同袍,还有一些年龄偏大一点点的,看样子也曾是军中之人,可能是老路在昆州城里的一些老战友。
见到张遂进门,忙得团团转的老路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把那些南离教的见到他进来,一个个都站了起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张遂笑着摆摆手,道:“各位不必如此客气,今天可是老路的好日子,各位都是他的同袍,若是今日不能好好的折腾折腾他,可对不起人生三友的关系了!”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见他态度随和,没什么架子,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
张遂就近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他们摆着龙门阵。
一个断了胳膊的中年汉子凑到张遂身边,和他打了声招呼。
张遂见他很是面熟,想了想,这不就是教方雄所谓的金钟铁布衫的罗方吗?
罗方凑到张遂身边,道:“二公子,老游今日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得过来,他让我见着你之后给您带声好。”
张遂笑道:“怎么都这么客气?咱们也都是并肩作战过的,说起来关系和老路都差不多。还要感谢你教方雄天龙九变呢!”
罗方听到天龙九变之名,知道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的功法。笑着道:“方雄那小子是老路徒弟,那不就是我们这群老家伙的徒弟吗?
这小家伙天资实在惊人,我今日和他聊了下,都快突破第一变了。我可是练了半辈子,都还没有走到他这一步啊。妈的人比人真能气死人!”
张遂道:“听说撼山军的统领罗岩也是修炼的这种功法,据说厉害无比,也不知是何模样?他和你是同族吧。”
罗方道:“那估计是祖宗十八代之前的事儿了,他应该属于北方罗家一支,我是西南一支,可惜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了。”说完,神色有些黯然。
张遂闻言也沉默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罗方自己倒是快从伤感的情绪中脱离出来,看着张遂有些沉默,笑道:“今天是老路的大喜日子,说这些干嘛。”
四下看看,见没有人注意他俩。罗方低声对张遂道:“听老路说,公子您精通岐黄之道,能否帮我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像老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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