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清晰,那是鼻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白妍溪抬起胳膊把鼻血一擦,但眼神还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的魔君。那黑如丝滑绸缎的发,长而卷翘的性感睫毛,魅惑人心的眼眸,健硕白皙,让人一看就把持不住的胸膛……
?“啪嗒!”鼻血又开始流出来了。白妍溪又撸起袖子,把鼻血再擦了一遍。
但她得鼻血好似跟她杠上了,越擦越流。她一身艳红色得衣袖擦着擦着就成了暗红色。
白妍溪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就是送个早餐得时间也能看到如此香艳得一幕。
偌大的房间,隔着烟雾,朦胧之间,她就看到了浴桶里的闭着双目,靠在浴桶中的魔君。
他眉目如画,薄凉的唇畔此时紧闭着,右眼下得红色泪痣妖冶如荼蘼花丛中绽放的罂粟,摇曳着极致的美与魅,水雾中的面容不似平时那般,少了些许寒冷,多了些许柔和。只一眼,便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此时此刻,白妍溪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作斗争:“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去”
“不!魔君会锤死我的!”
“扑到他,他就是你的了!”
“不!我是个矜持得女孩!”
“……”
她心中小人在争吵,咽着口水艰难的控制住自己要扑上去的想法。
这时,紧闭双目的魔君突然睁开了眼睛。
白妍溪赶紧转移目光,为了不让怕殷厉看到自己对他犯花痴的熊样,立刻捂嘴干咳一声,“君上醒了?”
白妍溪啊!你是来送早餐的,非礼勿视呀!
看到白妍溪的那一刻,殷厉先是愣了一下,看到她手里的早餐,他便明白了白妍溪来的目的。这一刻,殷厉压着心底的狂喜,问道:“给本君的?”说着,他唇角带着丝丝笑意,想到她是亲自给他做的早餐,殷厉将自己还是赤裸状态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或是,他压根没想过避讳。
有些心猿意马的白妍溪默默地背了几句元素周期表,狠狠地压抑住奔腾地内心,让自己的原则不因眼前地美景纵情碾压。伸出手将眼睛一遮,迈动着好似挂上千斤铁球一般重的脚步,艰难的提醒魔君,“君上,咱要不要把衣服穿一下……”不然,老娘可不能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这一刻,她开始深深的佩服自己,面对如此美男却面不改色,不动如山!她真是个情操高尚的好女人。
她的话一说完,身后的魔君就轻笑了一声,魔魅而充满磁性,声线带笑,又带着点儿戏谑:“听溪溪这语气,是不太希望本君穿衣啊?”
有那么明显吗?
她眼角一抽,差点儿被这男人带坑里去了,也不和他计较称呼的事,直接开口辩解:
“怎么会,本姑娘是个品德高尚的人,绝不会有如此龌龊又猥琐的想法。”
浴桶中的魔君再次开口,语气更加戏谑:“既然溪溪都这么说了,本君穿不穿衣服应该也不重要了。”
他说完,白妍溪听到身后出现水低滴落的声音。
白妍溪脸色一变,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没穿衣服就来到她身后了吧!
怎么办!她好想偷看啊!
早知道会如此煎熬,她刚刚就不应该装的那么大义凛然。
看她这别扭的样子,殷厉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慢慢靠近她,在她耳边用极其妖魅的语气说道,“溪溪,本君出来了…你当真不想看一眼?嗯?”尾音一拖,白妍溪听得差点儿腿软了!
泥马!
这男人居然色诱。
白妍溪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把他扑倒,索性直接背对着殷厉,“不,君上乃千金之躯,我等粗鄙之人怎能看!那个…早餐君上趁热吃啊!”
说完,她急忙的想出去,然而,被殷厉一个内力又重重的拉到自己的怀里。
白妍溪有些气急败坏,怕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她又不敢挣扎,“魔君就这么想让别人看你的身子吗?老娘不想看,赶紧放人!”
“是吗?也不知道刚刚对本君身子犯花痴的小色女是谁?溪溪认识她吗?”
白妍溪小脸一黑,你特么直接念我身份证号得了。
但这种时候了,白妍溪开始死鸭子嘴硬,“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诶,不对,这触感…
没有想象中的滑腻,这明明是衣料啊!!!
这男人明明已经穿好衣服了,居然敢耍她。
白妍溪一转身就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他此刻穿了一件黑色的里衣,腰间系带只是松松垮垮的系着,墨发披散着垂在身后,落于腰间。
她摸了摸自己撞疼的头,哀怨的看了他一下。
殷厉看她这俏皮的样子,轻声笑了起来。白妍溪有点儿呆呆地看着他,一瞬间,她忘了挣脱。
这一笑,恍然中,让她觉得,即使这世间万花绽放在此,在他的这一魅惑笑容下也会纷纷黯然凋落。
足足愣了三十秒,白妍溪才逐渐找回自己的魂,光顾着看美男,差点儿忘记正事了,白妍溪又轻轻一拉就挣脱了,跟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白妍溪才说道,“君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君上能不能看在我辛苦为君上做早餐的份上答应我的请求?”
他动作优雅的饮了一杯酒,“你说!”
白妍溪面上一喜,“我想借血狱的炼药房一用,不知…”
“给上官尘父亲炼药?”
“嗯!”
殷厉眸子深了深,“你和上官尘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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