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作为北宋名将,他的书房也与普通文官的书房不同,盔甲,兵器,地图,堪舆,各有摆放!
“爹,圣上预设擂台比武招亲,孩儿有把握一定能够将郡主娶回来!”
杨延昭刚刚来到杨业的书房,对于杨业的说的话,并没有听清,杨业之前说的话,而是兴奋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见到杨延昭的样子,杨业只得再次沉声道:“六郎你不得上擂台比武,以后也不许再跟柴郡主来往!”
杨延昭这次听清楚了,立即激动的问道:“为什么?”
杨业道:“潘仁美之子潘豹,对柴郡主有意,这次比武招亲,也是潘仁美向陛下求亲之后的产物,虽然名为比武招亲,但潘家父子也表明心意对此次比武招亲志在必得,潘家一直对我杨家不满,你若前去跟潘豹比武,必定加深两家仇恨!”
杨延昭赶忙讲道:“可我与容儿自幼青梅竹马啊爹!”
杨业沉声道:“辽国对我大宋虎视眈眈,正是需要潘杨两家同心抗敌之时,岂能之顾及儿女私情!”
“爹!”杨延昭激动的还要说些什么。
“休要多言!”杨业打断了杨延昭的话,随后又有些温情的讲道:“这是命令,退下吧!”
已经习惯了服从自己父亲命令的杨延昭,这个时候只能是走出了杨业的书房。
在杨延昭走出书房没有多长时间,便被自己的母亲佘太君找到。
此时的杨延昭坐在自己的房间内,正在借酒浇愁。
佘太君见状,叹了一口气,来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坐了下来,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歉意。
“六郎,这件事情娘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如今辽国,西夏对我宋朝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南侵的可能,现如今朝堂之上,潘仁美把控朝政,若是将来聊过南侵,你父亲出兵迎战,到时候潘家便会负责我大军粮草事宜,到时候若是潘仁美从中作梗,这中间又不知道要无辜死去多少我大宋儿郎!”
杨延昭趴在桌子上,双眼已经迷离,痛苦的讲道:“娘,我都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每一次都是我们杨家退让,明明是爹带领着杨家军镇守边疆,而我们却永远要给潘家退让呢?”
佘太君长叹道:“当年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担心的就是武将权柄过重,对江山社稷不稳,现如今你父亲在朝堂之上,每日都是如履薄冰,若是你再与柴郡主成亲,到时我杨家只会更加的被圣上猜疑,你父亲也会越发的困难!”
杨延昭趴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孝义在心的他,自然是不忍心自己的父母因为自己而更加的艰难,但当他想到自己与柴郡主之间的曾经种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在将来去面对柴郡主失望的眼神。
佘太君伸手摸向杨延昭的脑袋,顿了一下之后,才落到了杨延昭的脑袋上,叹气道:“让你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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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杨延昭每日饮酒买醉,十分颓废,这种事情在杨家本来是不该发生的,但杨业这一次罕见的没有批评杨延昭,只是每日愁容满面。
这一日杨延昭再次醉醺醺的回到了府内,杨延嗣却已经在他的房间内等着杨延昭了。
见到杨延昭这个情况,杨延嗣怒声道:“六哥,明天便是比武招亲的时候了,若是你真的喜欢柴郡主的话,就应该的在擂台之上堂堂正正的赢了潘豹才对,每天借酒浇愁又能怎么样呢?”
杨延昭凄然道:“七弟,你不懂,有些事情不是你喜欢就可以的,我是杨家儿郎,怎么能为了一己之欲而害的杨家落入难做的地步呢?”
杨延嗣却根本不懂这些,大声讲道:“我杨家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靠着阿爹一刀一枪拼来的,管他们潘家什么事情,要我说,阿爹这次就是太过忍让了!”
“七弟!”杨延昭虎目一瞪,道:“不能这么说爹,朝堂上面的事情,又怎么是你我能够了解的呢?”
杨延嗣大声道:“我有什么不明白的,爹不就是想要顾全大局吗,但若是连自己儿子的婚事都要忍让的话,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们杨家,以后岂不是都认为咱们杨家怕了他们潘家吗?
这样除了会助长潘家嚣张的气焰,我看不出有什么好处!”
杨延昭痛苦的摆摆手,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只能说我与容儿两人有缘无分吧!”
说完之后,杨延昭突然又大声喊道:“今日我想大醉一场,你陪我!”
杨延嗣无奈的讲道:“好!”
两兄弟就这样在杨延昭的房间内,海喝起来。
“夫人!?”
在杨延昭的房间外,佘太君与杨家养女杨排风站在那里,房间内传来了杨延昭嚎啕大哭的声音。
杨排风担心的看着佘太君。
佘太君神情暗淡,露出浓浓的歉意,道:“罢了,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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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杨延昭虽说要大醉一场,最好是让自己直接醉过今天,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但到了时间,杨延昭便起来了!
他的心依然放不下!
最终,杨延昭换了一身衣服,来到了柴郡主比武招亲的地方,此时这里已经人山人海,皇室郡主比武招亲,这可是民间最热闹的事情了,自然是有不少人前来观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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