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可能是我没有艺术细胞吧~
陆言没有再强求,学音律对他来说大概也只是谈恋爱的一部分,时不时会消遣一下,并不是非要学得登堂入室。
旷修这时接着说道:“我也有一事想问,冰魄剑法应当是你教给弄玉的吧。”
“不错。”
“弄玉在剑道上的天赋只能说中上,但是在琴艺上天下无人可以比肩。我有一套将琴与剑结合的功法,乃是我武功大成时感悟,自认闯荡江湖难逢敌手。我认为弄玉走这条路,应该比她自习冰魄剑法要好得多。”
“琴剑结合的道路,原来如此。”陆言大致懂了他的意思,频频点头。
旷修没有避讳,直言道:“为了更好地指点弄玉,我想向你求取完整的冰魄剑法。”
陆言看了一眼端正地坐在一边的弄玉,心中有些懊悔的意思,自己若是一直这么教冰魄剑法,恐怕她一生也未必能够凭借冰魄剑法达到大成境界。一个合适的引路人,是非常重要的,旷修出现得正是及时。
他对着旷修诚挚地说道:“大师是为了弄玉着想,言自然无不应允。”
旷修满意地抚须,“如此,多谢。”
说完他站起身,不忘将自己的酒带上,“我的心事已了,就不打扰你们二人叙话了,呵呵。弄玉,记得明日还要习琴,不要贪欢。”
粉红从脖子一直爬到脸上,弄玉低着头轻声应道:“是,师父~”
“甚好甚好。”
旷修推开门走出去,反手将门带上,还没有走几步,在转角迎面就撞上一个女人。
“啊—”
“嘘~”
胡蕙手上还捧着兰花酿,侧躺在旷修怀中,红唇被修长的手捂住,两眼睁得大大的。
旷修从她的眼神中看出震惊、疑惑,将她的身子摆正之后,凑近说:“嘘~陆言来了,跟弄玉正在说话呢。”
胡蕙瞬间惊喜,然后才反应过来,旷修跟自己的距离贴得有些近,略微挣了一下说道:“大师,国师大人有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倒是没有,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准备那孩子的婚事了。”旷修说着自然地收回手,呵呵一笑便自顾自离去。
“准备~婚事!咳咳,不行,我得去听一下他们俩到底在说什么……不行不行,陆言武功那么高,这个时候容易造成误会……哎呀,急死人了!”胡蕙呆呆地站在原地,脑子里的意识疯狂地掐架。
……
房间里又是几个月没见的男女互相依偎在一起,陆言一手搂在弄玉肩上,一手牵着她的手,闻着心上人秀发传出的芬芳,轻轻在她耳边说:“我已经行了冠礼,国师府正在准备向你家求亲。”
“这……”弄玉挣扎着想起来,但动作并没有很大,略微挣了一下,仍然继续依靠着。
“说到做到,再过些时日,你我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陆言忽然感觉到自己身边的玉人轻微地颤抖,他正面扶过弄玉的脸,小心地问:“你哭什么?”
“只是高兴,真的……弄玉真心觉得,自己很幸福。父亲、母亲、小姨,先生、旷修大师……全天下只怕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了。”
弄玉素净的脸上星眸中脉脉秋水流动,情难自已扑到陆言怀中,“弄玉知道先生去齐国小圣贤庄行冠礼,每日提心吊胆,儒家会不会安排姻亲,秦王会不会下诏联姻,我身份低微又岂能做秦国国师的正妻……我……”
陆言感受着温暖的体温,抚摸着酒红色柔顺的长发安慰道:“好了,好了,没有的事,我自己的婚姻儒家管不着。大王要跟我联姻那也是跟我的儿子辈联姻,不可能是现在。他的平辈姐姐妹妹,各自都有母家的势力,大王是绝对不会让我跟他们扯上关系的。”
“明白,我都明白,可是仍然会害怕……”
弄玉揪着他衣襟的手越发得紧,陆言于是将她从自己怀中推出来,正视她的双眼。
“要对你未来的夫君多一点相信,也对自己多点信心。弄玉才情天下顶尖,容貌风华绝代,我二人相惜相知相爱,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原因不成眷属?”
“嗯~弄玉相信。”
……
很快,国师府找媒人纳彩这件事就引爆了咸阳城。
陆言当日刻下的誓言还在行者酒肆挂着,那面断墙早就成了酒肆的一张名片被好好地保护起来。其上字迹蕴含的强烈剑意与情意,一直吸引着从外国游历到秦国的各路人。
现在,曾经信誓旦旦说今生只要一人的秦国国师陆言,居然派人纳彩,瞬间疯传大街小巷,上至王公贵族,下至百工黔首,无不好奇究竟这个女方是何方神圣。
咸阳王宫
嬴政听到这个消息扔下手中的笔,会心一笑,“哈哈,可算是准备娶妻了,寡人的儿子都满月了,这个时候才娶妻也算是差不多。女方是哪里人?”
下面人答道:“这个,是紫兰轩的一位琴姬,名为弄玉。”
“紫兰轩?”嬴政想起来了,曾经在韩国那时陆言就一直住在紫兰轩,“原来如此,是当时韩国的故人。她的母家是什么来历?”
“额,调查显示,双亲俱殁,从小就在紫兰轩长大。”
“嗯~果然是先生能做出的事情。结亲那天,按照士大夫之礼,把寡人的贺礼送过去。”嬴政对着下面人吩咐完,有对着旁边说,“赵高,记得提醒,寡人届时要亲自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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