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电落在符阵里,被符纸吸引,那长长的一条银电越来越暗,从天空向地面缩短,最后全部落入符阵,每张符纸吃得饱饱的,散发着令人心颤的亮光。
曲小巫女招手将符阵收回,全部塞到背包里的小鼎里收藏起来,继续之前的行走,慢吞吞的一走步捡一张粉红票子。
冷面神:“……”
医生等人:“……”谁来告诉他们,小闺女究竟是什么人?以前小闺女也很厉害,可是,没有像这样强大,他们感觉这样子的小闺女变得不太真实了,肿么破?
正在低头捡钱钱的小姑娘,可不知大叔们在想啥子,慢悠悠的捡啊捡,绕了一圈,在受了银电袭击一事外,并没再受其他攻击,总算平平安安的捡完粉红毛爷爷。
她捡完钱钱,将票子也收起来,继续拾压在长寿香上的金纸,让冷面神等人看得老纳闷,竟然要捡回的,当初干吗还让他们扔?
青年们看着小姑娘一张一张的将金钱纸捡回来,看她一步步向墓后靠近,一阵心惊肉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过刚才的银电袭击,他们怕小丫头走到那儿又来个什么雷啊电啊的袭击。
大伙儿提心吊胆的,紧张的心脏咚咚如鼓响,好在这一次啥事也没有,小姑娘平平安安的绕过墓后,走了一圈,将所有金纸全捡回来。
“帅大叔们,扛锄头,跑我来。”曲七月捏着一叠金纸钱,倒背着手,以逆时针方位走向北宫墓后。
徐参、冷面神和医生三个抢似的抄起铁铲和锄头,蹬蹬的跟在小丫头后面,其他青年们有的抄了铁钳子,有的抄了竹筲箕,呼啦啦的跟着跑,一群人走到墓后,小姑娘用脚在艾小九同志脚踩着的一块地方画个圈:“在这个范围,挖。”
扛锄头和铁铲的仨男子汉,甩开膀子开挖,他们的眼力和准头相当好,哪怕锄头脑袋贴着艾小九同志的脚底也没有伤着他。
挥锄的挥锄,铲土的铲土,挖出一个圆坑,挖了大概二尺来深,锄头碰到了硬东西,发出“当哐”声。
大家心里有数,知道是什么,个个脸绷得紧紧的。
冷面神挥着锄头,小心的刨开土,很快露出一个铁锈斑斑的四方箱子盖,箱子外面还包有塑料膜布,塑料纸已蚀坏,箱子也被侵蚀。
再刨一阵,将箱子整个露出来,是个首饰盒子大小的铁盒,生锈太严重,看不出有无绘花纹。
天狼众成员们齐心合力的上将将盒子启出来,小心的放竹筲箕里,搬回到墓前。
盒子一离土,栽坐地上软成泥的三青年,忽然感觉身心一轻,那些压得自己连喘气都困难的强大压力莫明名其妙的消失了。
三青年活动活动手脚,感觉除了有些乏力,并没有受到损伤,抹几把汗,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跑到墓前看盒子里有什么。
冷面神和徐参将竹筲箕放在墓前一侧的空地上,想问小闺女要不要拆开看,曲小巫女朝一群男人丢去一串白眼:“我说帅大叔们,你们口味能不能别那么重,里面装的是女人的大姨妈巾,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埋了数年的大姨妈巾,早发霉发臭的腐坏了,打开就黑麻麻的一坨,有啥好看的?
再说,那种污秽的破玩意儿,看了没得让人晦气。
所以,小巫女强烈的鄙视重口味的大叔们。
众人:“……”窘,他们不是想看大姨妈巾,他们只是想看看里面究竟还有什么术物,让北宫逝后也不得安宁,不得投胎。
一群汉子没好意思表达自己的观点,默默的站到一边,余下的事,他们插不上手,还是赶紧的闪一边吧。
小姑娘将手里的金钱纸一张一张的铺开,绕箱子一圈,又抱了纸钱和香,全堆在箱子上,上面压上一把符,从包包里摸出一把符,唰唰的丢出去。
那几张饱吸银电之力的符纸,飘到箱子上方的纸钱上,哧的冒出一缕火焰,一堆纸熊熊燃烧起来,不过眨眼间,火焰冒起一丈来高。
火焰越烧越旺,烧了数分钟,火焰中央轰隆隆一声炸雷,就如银瓶炸形,银色火焰腾的炸开,宽达一米有余,化为一个银火圈。
与此同时,海外日国某栋宅子里,一位盘膝坐着喝茶的老年男子,如触电般颤了颤,张口“噗-”的一响,一口鲜血和着茶喷出口。
那血和着茶,洒开如一片喷雾。
男人一把捂住心口,慢慢的倒在地板上,蜷缩成团。
北宫墓前,青年们盯着银火焰,那圈火焰里再无炸雷声,银火圈亮了几亮也烟灭无迹,那儿中间只余下一撮黑灰。
“好了,小鹦鹉捂耳朵转身,帅大叔们派个童男身的人过去撒泡童尿。”曲七月拍拍手,利索的推小鹦鹉转身回避。
美少年也干脆利落的转身不看,小子们的小鸟儿没啥好看的,看了会长针眼的。
阿金看看众青年的表情,也默声不响的转身,嘴角微微下垂,非常坏心的腹诽:那帮青年在九爷面前那么捏捏扭扭,如果知晓九爷是男人,他们会不会羞得无地自容?
青年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窘相,论童子身,他们有大半还是货真价实的童身,若没有美少女和简姑娘在此,他们谁也不会害臊,会一拥而上去撒尿,毕竟,他们早憋了一肚子火,恨不得撒尿淋死那位该死的施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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