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何府的大门看着没有董府威严霸气,但也古朴大气。门卫见是董家公子,连忙邀其入府,何家家主在大厅侯客。见两人前来,笑容满面。董城作揖,说道:“何伯父。”
何家主还一一礼,以微也恭敬的作揖表示尊敬。何家主诧异的看着以微,问道:“这位姑娘是?”
董城含笑介绍说:“是内人的妹子。”
何家主请二人就坐,一阵寒暄。何家主状似无意的问道:“敢问董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董城笑笑,看向以微,说道:“是我妹子要来找一个朋友,我就陪她过来看看。”
以微接话道:“叨扰贵府了。不知何蓉可在府内?”
何家主一听“何蓉”二字,已皱起了眉头,冷淡的说道:“蓉儿不在,她嫁去了西北吴家。几年没回来过了。”
以微虽想再问一些详情,但何家主一副不愿深谈的样子,以微只好告辞,说道:“如果有何蓉的消息,烦请告诉她,韩以微来找过她,有缘再见。”
何家主微微诧异:“你是韩以微?我听蓉儿提起过你。唉,我会转达的。”
以微和董城刚走出何府,一位小厮赶来,在董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董城面有难色,说道:“家中有事,我不能陪你逛了。”说着,还硬塞了一个鼓鼓的荷包给以微,说道:“你买点吃的用的,别跟我客气。”说完,骑着小厮前来的骏马飞驰而去,剩下以微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
荷包里至少有百两银子,董城还真是设想周到。不过她随意的将荷包扔入衣袖中,实则换入储物戒中,踏步往右方走去。街上人来人往,商品玲琅满目。
一名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突然冲过来,险些撞倒以微,不过以微的体质刚强,站立如松,反倒是那男孩摔倒在地。男孩倒地后哭泣不已,一位大婶似乎是男孩的娘亲,站出来声讨她,要她付钱去治病。
以微淡笑,待其怒骂。周围人越聚越多,开始有人在指责她撞到男孩后,不道歉也不赔钱,没有责任心。有路人看她长得不错,说着:“我替这位姑娘付钱。”只是那眼光却老往她身上瞄来瞄去,着实令人生厌。
她不怒自威,掷地有声,说道:“这位大婶,何必这么麻烦大夫前来,我自己就是大夫,我帮他看看。”大婶见其衣着华丽,便恶语相向:“你说你是大夫我就信哪!我看你也是大家千金,怎地一点汤药费都拿不出来?”
围观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以微不予理睬,走近小男孩,小男孩往后瑟缩着,,大声哭喊。以微低声说道:“我又不会害你,你怕什么呢?还是怕我把骗局揭穿,无言以对?让我看看又何妨?这里这么多人,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男孩看看以微,又看看大婶,只好把受伤的腿伸出来。以微检查了下伤口,说道:“只是擦伤,未伤及筋骨。没有大碍,处理一下伤口,休息三五天就好。”
大婶质疑的目光盯着以微,说:“我凭什么相信你?总之,你今天得付我汤药费。这孩子将来瘫了,我找谁去?”围观的人连连附和。
以微心有怒气,但面不显露,平静的说:“你若不信,我带他去附近的医馆看看,如果确实如你所说,很严重,我会负上该负的责任。这里这么多人,我也不会抵赖,这样你该放心了吧。”
大婶略微踌躇,周围的人却起哄说一定要去医馆。大婶无奈,说:“去就去。谁怕谁。”
结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医馆,医馆内的大夫与以微同出一言,众人见无热闹可看,便散去了。那名好色男子却留了下来,说道:“虽然伤不严重,但我愿为这位姑娘付汤药费。五十两银子如何?”
大婶急忙接过,千恩万谢,嘴乐得合不拢,说道:“恩公,您很是我娘俩的救命恩人哪。”说着,还跪下叩了两个响头,她还拉着男孩一起跪。男子得意的看着,脸笑像一朵花似的,献宝似的看向以微,说道:“这位姑娘,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看如何报答我啊?”
以微冷言:“我没让你帮忙,再说那男孩的医药费我已经交给医馆的大夫了,所以我不欠你。”说着,快步往外走。
那男子却紧追不舍,还喋喋不休:“在下柳胜,是芫城人氏。姑娘貌美,何不让在下护送陪同,这样也安全些?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可有亲人在此?若不介意,可来寒舍小住。”
以微冷眼一扫,柳胜闭嘴,她说道:“你很吵。”说完,一道细芒闪现,柳胜再欲发问,却惊愕的发现口不能言,喉咙仿佛被什么烧灼过般,很是疼痛。他急切的拍拍手,几名暗影突然出现,他指着前方的以微,示意将其捆绑。
以微冷哼一声,手中凤血针齐发,几名黑衣人瞬间倒地。同时她设下幻阵和禁制,阻隔神识的打探和灵力的外泄。黑衣人颈侧均有一红点,一招致命。柳胜吓得呆若木鸡,毕竟他只是练气二层的修士,只见血红色暗芒一现,他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了。
此时街上的人早已被他的暗影暗中遣走,只为了他方便抢人,却没想到造成了他此刻孤立无援的境地。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无助的在原地摸索着。以微冷声说:“本来我不想多添一条人命,不过你着实可恶,竟敢将念头打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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