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年伸了个懒腰,唔,怎么就睡着了呢。。。罗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被子里似乎还有他残留的温度和香气。她好像越来越依赖他,想要每天都看到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已经天黑了!这个年代也没有钟表,都搞不清时间。司空年收拾好,打开了门,小梅在门口。
“大人,您醒啦!”小梅微微笑着。
“嗯。现在什么时辰了?”司空年问到。
“酉时了,大人。”
“哦,可以吃晚膳了吗?”
“是的,大人。”
“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司空年一路小跑,向饭厅跑去,罗绪在等她吗?
“大人,慢一些,下雪了路滑。”小梅在身后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撑着伞,急急追着。
饭厅里,罗绪并不在,高文也不在,桌上的饭菜都放在热水上,下面小火煨着。贺叔站在门口,对她微微行李:“司空大人,饭菜已好,您可用膳了。”
“嗯,贺叔,罗绪呢?”
“主子出门了。”
“哦。。。”
司空年有些失望的坐了下来,桌上是她爱吃的菜,但是味道怎么和平时不同。算了,睡醒也饿了,吃饱肚子最重要,也不知道罗绪吃没吃。她要多吃一些,过几日便是他毒发的日子了。
吃到撑的司空年,脑子都感觉吃涨了,这么吃下去,可得肥好多。既然他今天不在,那今天正是做药的好时候。她迅速回去炼药房,让小梅小兰在门口守着,“你俩在外面,不要让人打扰我炼药,如果是罗绪回来了,就大喊一声,知道吗?”说罢进了房间,锁住了门。
她拿出之前准备的药材,放在药罐里煮着,小心的看着火,不能有任何闪失。煮了半个时辰,又拿出来过滤,放凉。这个时候,她褪去外袍,挽起衣袖,露出白花花的手臂。不能割在手腕,容易被他发现。手臂会好一些,虽然血流得慢。司空年拿起巫宁刀,口中咬了一块布,她怕疼,也怕自己喊出声,没事,一刀很容易的。她闭上了眼睛,用力在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汨汨流出,滴进了空碗里。
她顾不得疼,这些血很珍贵,大约流了一碗,她才开始为自己止血。这些,应该比上一次的血多吧,只是制成药丸,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先试着看看。司空年又开始捣腾起来。最后,全部变成一粒粒黑色的药丸,她又用蜡封上,小心放进木盒里。终于弄好了,她满意的笑了笑。
“主子!”门口小梅大喊了一声,是罗绪回来了。
罗绪看了小梅一眼,怎么这么大声,里面的人又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房?”
小梅低垂着头,:“司空大人还在炼药。。”
罗绪点了点头,推门便走了进来。小梅随即关上了门。司空年收拾到一半。外袍还来不及穿。
“你。。回来了啊。。”司空年开心走上前:“呐,这个给你!”她递上了木盒子。
罗绪摸了摸她的头:“是什么好东西?”
司空年朝他挤了挤眼睛:“我炼制的药,多几天就是你毒发作的日子了,你提前服下,我们试试看效果。”
罗绪笑了笑:“拿我做试验品?”
“你还不愿意啊?”
“呵呵,愿意愿意。。。”
“我们先回房间吧。”司空年想赶紧带他离开这。
“今天这么心急?”
司空年红了脸,推着他就想往外走。
“等等,年年,你的外袍。”罗绪转身去拿挂在衣架上的外袍。眼睛扫过了桌面,有些许血的味道,被浓浓中药味盖了过去。
“你受伤了吗?年年?伤哪了?”罗绪紧张的握住她的手臂。
司空年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罗绪赶紧放开。
“我没事。。。”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罗绪脸色变得很难看,为她披上外袍:“回房!”
俩人回到卧房。罗绪重重关上了门,转身对着她说到:“脱掉。”
什么什么!司空年瞪大了眼睛,这色魔要干什么!她捂住胸口。
罗绪无奈叹了一口气:“快脱掉,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没事,罗绪,只是不小心一点割伤。。”
“你要自己来,还是要我来?”他的语气不容商量。
“你。。。我自己来。”司空年脱去外套,慢慢挽起袖子,刚才被罗绪一握,血又渗了出来。
罗绪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心口一疼,说不出话来。他小心拆开了包着的纱布,裂开的伤口很深一刀,触目惊心,根本不是什么不小心。她是为了他!
“你。。。竟然用自己的血,为我入药。。。”罗绪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那个,我就是,上次不是说过了吗,要试试我的血来抑制你的毒发。我配上了一些别的药材,看看效果。”司空年解释着。罗绪安静,并不接话。
见他这样,她反而有些心虚,真是的,她也是为他好嘛。。。
“我没事,罗绪,不过一点小伤,敷上药,几日便好了。。。。”
“年年。。。”他紧紧抱住她。这个傻丫头啊,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这药可不白给,我可有条件的哦。”司空年不想让他有愧疚感。
“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想去王城最好的酒楼大吃一顿。。。还想喝那里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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